擦着圆润的,轻轻抬起,重重打下。
“啊…好疼…”严长思从不知道,原来尺子打是这样的疼,比
掌疼了好几倍。
“还敢顶嘴吗?”严卿又打了两下:“长思,我想听到你的道歉。”
“对不起…我今后都会听您的话…不会再抗拒您…”
“那如果没做到呢?”严卿又抽下两尺子。
“啊!疼…”严长思抖得不成样子,腿都快站不稳了:“任凭您处置…”
严卿摇摇,又是一下:“不对,长思再好好想想。”
连着打了十下,严长思又哭又闹的,膝盖已经弯曲,但又会被严卿提起来重新压好。
被疼痛和欲望双重折磨,她早就丢下了矜持,如今严卿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让她说什么她便说什么,并非成为了欲望的隶,而是被严卿驯服成了自己的小狗。
或许对严卿来说,这只是驯化的第一步,严长思乖巧善良却又倔强,像只还年幼的金毛,总会在主的视线外,做出一些令
又气又无可奈何的事。
严长思哪还能静下心思考,她只得把所有想到的都说出:“如果没做到,就让…让妈妈打
…让妈妈
我…”
愉悦的笑声响起,严卿笑出了几滴生理眼泪,她俯下身,咬住严长思的耳朵,“你真是太可
了,那今后如果没做到,我就按你说的,打你
,再好好
你了。”
严长思羞得没敢出声,又开始压抑住自己的呻吟,但严卿哪能让她如愿,尺子早就被丢下,双指轻松寻到严长思的花核,在她一阵摩擦下,没多久就出了花蜜。
一次过后的严长思身体依旧灼热,欲火来势汹汹,严卿按着她在书桌上来了好几次,每次都让严长思觉得自己不行了,但每次又能很好的接受。
直到外晨光爬进窗台,严长思才褪去一身滚烫,她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在严卿怀中昏睡过去。
而严卿则抱着她又亲吻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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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严卿对严长思那么好呢,看看严卿视角,她进游戏后就被系统赋予的
设给侵蚀了,是系统让她们强制
,为什么要强致
呢,因为系统需要复杂的感
生存,而严卿是系统选中的祭天者,当然,她们现在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