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一时间一莫名的负重感觉涌上心
。
她的身体如今恐怕还比不过一个幼童,然而识上的敏感却是与原先并无二致,因为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强行挪动身体而带来的劳累痛苦。
“为什么会这样?”琴无缺脑中一阵莫名,她实在难以想象,那位“黑衣修罗”竟是凭借着一手箫,只一合之力便将她的琴音驳回,强大的内劲冲击瞬间便将她从树上震落……
只一道萧声,只一合之力,自己便败在了最为擅长的音律之上,即便到了现在,琴无缺依旧一阵恍惚。
而就在她恍惚之际,男的大手已然搭在了她的后腰位置,只轻轻一提,便直将体态轻盈的她拦腰抱起,随即便是一阵脚步颠簸,身躯一落,琴无缺便如软泥一般被横置在了早早备下的软床之上。
“为什么会这样?”琴无缺嘴角微微蠕动,整个身体莫名的开始颤栗抖动,虽是身躯无力,但此刻的她却能清晰的感受到男的大手正在她的全身上下游走,直至寻到了她的衣襟领扣方才停下,随即便是轻挑慢捻,直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脱落下来。
“这好生厉害,不废去武功恐怕是不成了,可这么一身本事……可惜了!”
“这倒不难,我教中有一秘术,只需在她体内种下七颗透骨钉,便能将她的气海丹田尽数封存,若真有一天她能听命于你,只需将她体内的透骨钉取出便好!”
这是琴无缺被震落之后所听到的对话,而就在这之后,她才意识到这黑衣修罗言语中的“透骨钉”是如何可怕,那骨髓的钻心痛苦,那气力消失的挠心感觉,是她此生从未经历过的苦难。
然而这样的苦难,似乎才只是个开始。
单薄的衣衫很快被脱得一二净,念隐门
向来素朴,此趟
京返山大多以男装示
,今
虽是穿了
装,终究也不过是一袭红杉一套亵衣而已,不出片刻,便被那色中饿鬼一般的宁王尽数褪下,一具白皙挺翘的绝美胴体现于
前,借着窗外流
的斑斓月光,更显纯净圣洁。
“为什么,会这样?”
终于,琴无缺闭上了双眼,她虽是久居山的世外仙子,可也知道这
邪之徒将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从今往后,她或许还能恢复武功,然而却永远无法寻回她那属于少
的贞洁。
男飞速的脱下身上累赘,急不可耐的冲上床榻,大手一甩,顷刻间便将柔弱的她翻了个身子,迫使着她呈跪立之姿背对自己,而后便是下身一挺,那支
长而滚烫的
枪毫无征兆的抵在了
的下身位置。
芳萋萋,玉
生隙,未经
事的琴无缺似乎还不理解男
对她的凌辱究竟为何,直到那支略显白皙的长枪杵在自己的尿
附近时,琴无缺才有了几分猜测。
“他是要用这个我的身体?”
“如此巨物,当真要进来?”
琴无缺没来由的生出诸多杂念,那本就痛苦的脸色顿时更加复杂,往的果敢气势仿佛随着武功一起封印,取而代之的,却是发自本能的恐惧。
“我的好琴,你的第一次,我收下了!”
突然,蓄势已久的宁王猛地一声高呼,没有任何前戏,修长的枪猛地向前一刺,不过瞬息之间,
枪长驱直
,连带着那象征着少
的嫣红印记,一并攻
。
“啊!”又是一道歇斯底里的叫喊自牢房中传出,琴无缺仰天狂啸,声嘶力竭。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