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除了查到跟赵四有关的那些之外，还有别的？
顾怀章本来想催问的，反而被魏氏拦下来：“听三郎说，不着急。”
她这会儿缓过劲儿，也没有了方才的着急。
姜元徽略想了想，才继续说：“那些银钱，顺着账目查下去，查到置办来的商行那里，这才知道，都是一个姓刘的中年
去置办来，然后转
到了他们家名下去的。
我后来也派去调查过这位刘娘子，她……她是……”
他又犹豫支吾着，看了姜莞一眼。
赵行忽而眼皮一沉：“不是正经？做的也不是正经营生？”
姜元徽颔首说是。
不是正经营生，那无非下九流，青楼，戏馆，诸如此类的。
魏氏也皱眉。
怪不得方才瞧了珠珠一眼。
不想叫珠珠听的，那就是青楼了。
顾怀章显然也想的明白：“你派去查过那家青楼吗？这个刘娘子，没派跟着？”
“都有，但查到这里，又暂且没了后话。”
姜元徽面色微沉：“这才是我说的怪之处。一座青楼，开门做生意，平白无故的，花费千两，这样大费周章的买通赵四，让他跑到盛京来害表妹，原因呢？”
其实天底下并不是所有的事
都一定要有个原因的。
有的做坏事，单纯是因为骨子里透着那
子坏劲儿。
做了坏事他就觉得高兴，别过得不好，他瞧着就觉得爽快，酣畅淋漓。
这种是没救的，不需要任何原因，更不用什么动机，就能铆足了劲儿去使坏。
但要说不要命的使坏，犯坏到裴清沅
上来，又不至于。
自己花了千两银钱，承担着风险，还不一定真的取
命，这就不是坏，而是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