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儿的?”
崔氏冷冰冰打断他:“郡公快不要与我说这个了,且听一听二娘如今是何等的眼高于顶,怎么样的心气儿高,再来劝我吧!”
听着这话不大对劲,魏晏明才敛了色,就连哄劝崔氏的心也一并没有了。
他正了色去看魏宝珮:“二娘,到底怎么回事?你究竟做了什么,惹得你母亲这样生气!”
他似也动了怒。
崔氏知他仍旧不过是装腔作势。
徐氏心里却不那样想。
“郡公,二娘……二姑娘年纪还小,便是一时冲撞了夫……”
“几时有你说话的地方?”
崔氏又嗤了一声:“我与郡公坐在这里,教导郎,本就不该有你落座的份儿。你既坐下了,一旁听着也就算了,还要来
嘴。
徐氏,你的规矩是越发好了。”
她一面说,眼风扫过魏晏明:“想是素里仗势惯了,现下才敢把郡公府的规矩抛之脑后。”
魏晏明掩唇咳了两声,哪里听不出她的阳怪气。
也只好顺着她的话斥徐氏:“还不住,若再多言,便速速退下,莫要在这里
了二娘心!”
徐氏面上也是一白,再不敢开。
魏宝珮皱了下眉:“阿耶,姨娘只是怕我受罚才开
替我求
几句的,原也不用母亲这样奚落于她。”
她后那句话分明还带着怨气,说完了,也不等魏晏明与崔氏开
,甚至不叫徐氏劝她,径直又说:“母亲一向是看不上姨娘与我的,否则今
在房中,贵客更衣之时,也不会说出那番话来。”
魏晏明色微变:“什么话?”
魏宝珮挺直腰杆,抬起来:“母亲要送阿姐到盛京姑母家中小住,阿耶总该知晓吧?”
这他哪儿能不知道。
这事儿本来就是他们夫二
商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