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收走。
承义馆常年不传饭,赵禹每顿饭基本上都是在观德堂解决的。
但现在长大了,赵行面上一热。
怪不得刚才只叫做一碗面。
他抿唇,在赵禹对面坐下去。
他那没声儿,赵禹吃面的动作才一顿,抬
看过去:“说啊。”
“大兄是不是抓了赵奕折腾了一天?”
赵禹手上银筷就没再动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赵行脸色沉:“在外
听见的,回宫路上,百姓说肃王殿下真是个威严的兄长,教导弟弟这样严苛,三殿下在圣
身边还不知道如何骄纵,进了肃王府第一
,被肃王殿下拘着打了半天的拳,
都累傻了。
或许,肃王这位长兄,从来都是不喜欢三殿下这个弟弟的,才会这样磋磨。”
那些话自是百姓中说出来的,赵行不过学着那样的语气,还原给赵禹听。
要说编排赵禹,盛京百姓还是晓得怕的,不过阳怪气,又抓不着他们,谁又拿他们怎么样呢?
言外之意是什么,赵行听得出,赵禹亦然。
可此事要紧的并不在于此。
赵禹眯起眼来,突然就笑了:“这可真是了不得了,我这偌大一个王府,高墙大院,有一丁点的风吹动,竟就随风吹到了墙外面去。
下午发生的事儿,黄昏时分京城里就传遍了。”
他虽然笑着,但是语气不善。
“我就是听了这些,才赶着过来告诉大兄。”
赵行捏着拳:“大兄不若明散朝后回禀父皇知晓,肃王府里有了这等吃里扒外的东西,今
只是把这样的话散播出去,明儿若有别的呢?
大兄如今封了王,底下属官众多,那都是正经八百要办差的。
涉及朝政,甚至是国之隐秘事,难道也这样传出去给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