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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筐银屑炭拿到外去卖,足够农户一家五六
三五个月的吃穿。
席上的梅花清酿味最正,适合小娘子们雅宴吃,不醉
且清甜。
姜莞已经端着小盏吃了两三杯,眼前的菜色也确实致。
她是个从不会跟自己肚子过不去的。
郑双宜的宴再叫浑身不舒坦,她照样该吃吃,该喝喝。
只是有非要上赶着来恶心
,给她添堵罢了。
眼前影笼下一片,罩在紫檀小案上的时候,姜莞啧了一声,手腕一抬,把盏中酒水尽饮之后才略掀了眼皮看去。
郑双宜拉着沈宝芝,一端着一杯梅花酒。
姜莞皱了下眉:“郑姐姐有事儿啊?”
郑双宜对这个称呼似乎相当满意,便忽略了姜莞蹙拢的秀眉。
她牵着沈宝芝,把稍稍往前带了些:“宝芝方才还说呢,怕为先前的事
你还恼她,弄伤了你一遭,也没好好跟你赔个礼,借着今儿我这个小宴,叫我陪着她过来,敬你一杯酒,算是她给你赔礼道歉,往后就不要再提啦。”
姜莞真觉得这太离谱了。
沈宝芝就是典型的没脑子。
她倒不是笑话谁,就是想起从前的自己。
傻子才最容易给拿来当枪使。
何况像沈宝芝这样的,又是最锋利的一把枪。
枪尖寒芒,刺出去就是要伤的。
正常不太会管这种事。
也就郑双宜是个病得不轻的,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恶心她的机会。
这杯酒吃不吃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