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了多久?”
“两..两三年吧。”
沈轩顿了顿, 继续问道:“那你可知此花供往何处?”
那没有答话, 支支吾吾。
沈轩拧了拧眉, 也不欲与他多耗时间, “你若肯说,便放你一条生路,不然——”
未把剩下的话说出, 向押着寨匪的
了个眼色。
军中的多少会些折磨
的手段,胳膊被拧得骨节咯咯作响,哀嚎凄厉,“大
饶命...小的也不知道,只知是湖州来的一位大
物, 几位当家的都极为重视。”
胳膊上的劲道还没松去, 又接着代道:“小的在寨中见过几次临安岑家的
来拿货, 其余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岑家......
他常年在北境, 对临安之事知之甚少,却是对岑家的过往了解一二,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前些子打听到,卫家老宅曾经过到了这家手上。
听说还跟临安阮家有些往来。
没由来地一阵烦躁,向身边的亲随说道:“给临安那边去信,让弈商他们这几盯着岑家那边的动向,再派些
手,尽快找到剩下两个
目的下落。”
“慢着。”忽然想到什么,又将叫了回来:“再派些
手,去盯着临安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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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羊山山势陡峭,朱沢跟随袁崇里翻过寨墙,一路逃窜,至一处峭壁停下,朱沢气喘吁吁,看着陡峭的山壁吞了水,“咱们真的要从这下去吗?”
“是。”袁崇里在他身后答道:“不过不是咱们,而是我。”
说着便狠狠踹了一脚,朱沢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推下了山崖。
袁崇里啐了一,下意识回
,见无
追上来,便踩着凸起的石
,抓着嵌在岩石中的杂
一路向下爬,在半山腰遇到滚落石壁死不瞑目的朱沢,摸了一圈,找到朱沢常年藏在身上的金子,取了其令牌,继续向下。
直到临近天黑袁崇里才到了山底,找到常年养在山脚下的马匹,抬看了眼太阳的方向,望了望四周,向南奔走一夜,寻至一处道观,连敲三下侧门。
不一会儿,观中道出来开门,袁崇里跟着走至一处院子,院内一
坐在石桌前,一手持念珠,另一只手翻着书页,见到来
微微抬眼,继续翻着书。
“大,庞牙寨被...被朝廷那边派来的
给端了,属下好不容易才从那帮
手下逃出来,连夜赶来给大
报信。”
那手下顿了顿,似是早有预料,只问道:“那其他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