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又锁向那扑扑的脸蛋。
从前他在军营里, 行伍粗汉什么荤话都说得,这些七八糟的囫囵话他也不免听过几耳朵。
子初承雨露,最是娇
,须得好好疼惜。她让他得了快活,他自得把她伺候好。
卫明姝只隐约瞟见高大的身影站在不远处,并不知此时他脑中只剩这些个纯粹的念,不自在地又撩了些水。
下一刻,身体竟是离了水面,如同旱地萝卜被原地拔起。
卫明姝惊呼一声,随即埋着脖子不敢吭声,全身仍是无力,只能任由男把她抱到矮墩上,伺候着擦
全身。
见姑娘颇为配合,沈轩走向衣架,拿来她的寝衣,声音如同水雾般混沌旖旎,“抬手。”
卫明姝结结,“我......自己穿。”
沈轩抿了抿唇,呼吸愈发灼烈,展开她的寝衣,“你抬手便是。”
“.......”
两又折腾了好一阵,沈轩已是面色如常,卫明姝趴在他肩
,连根手指
都抬不起来。
只好又叫了一次水,再出净房时,下早已铺好床铺。
桌上留着一碗汤药,只冒着丝丝的白气。
沈轩远远瞥见那白玉碗里的药,猛然又想到那次卫明姝他们提到改换的方子。
把姑娘抱回到榻上,抬步端来那碗药,卫明姝闻了闻,随后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
沈轩放下碗问道:“上次在芙蓉园,明珠和任姑娘说的方子是什么?”
卫明姝低,“就是刚才那碗.......不过是补气血的药罢了。”随后便没了言语。
若说前几,她或许能大大方方说出这药是具体做什么的,如今这个样子却是怎么也开不了
。
这男明显一副不知餍足的模样,她若说了怕不是又会撩起火。
况且她这身子她自己最清楚,她和大兄还颇为不同,弄成今天这副模样,其中原因实在过于复杂,这方子换了虽是能改善身体状况,却也未必能根治这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