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着妈妈一边自慰。好像那时候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发了烧，除了直接抚摸
器官带来的无可避免的快感，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报警。胸
像压了一块石
，她大喘息着却不确定氧气是否真的被吸
到肺部。眼睛发烫，流着泪，哪里都很难受。但却像患了瘾一样，手腕带着指尖不断律动，用最原始的快感排解寂寞。
明明已经力竭，高
的时候依然会夹紧大腿，全身的肌
都紧缩着用力。她夹着腿心想要延长高的快感，小腿踢蹬着又像是对着过于激烈的
的逃离。等这一阵的刺激过后，就像是猛地被抛落悬崖，除了还在加速跳动的心脏外她只剩下空虚。手指间的
体很快因为环境温度变得湿冷，粘稠地挂在手上，有些许酸涩的味道。高烧让她更加怕冷，在这只有一个
的小房间里，能做到的事似乎只剩下哭泣。
于是她又一次把手向下伸去。
何之远现在有些分不清过去和现实，抚摸着自己的手究竟是妈妈的还是幻想出来的。无法回，没有拥抱，不安的感觉让她一直流着眼泪，直到楚鸢将她扶起来。
楚鸢跪坐着，把她手上的衬衣解下来，让何之远坐在怀里。手臂从腰间还过，在小腹前扣在一起，楚鸢让她枕在肩膀前，又一声叹息。
“生
快乐呀……”
手在小腹轻轻拍着，楚鸢哼起了生快乐歌，用她惯有的、断断续续，悠长的调子。
“祝你生快乐。”
何之远搂住她的脖子，埋首胸前，失声痛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