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嘀咕:【瓜瓜,你有没有觉得很怪?皇帝使唤起周才来好理所当然哦,以前他拿安嫔当出
鸟的时候,还会掩饰掩饰,现在是一点都不顾及周才
的想法,周才
也没任何意见。】
而且两连假怀孕的事都想好了。
瓜瓜很快就震惊地表示:【宿主,宫里的册子记载,周才是因南方水患,跟着流民逃
京城,因为长得比较好看,自愿进宫做了宫
,然后在五年前被皇帝看中,收
了房中,一直跟着皇帝。但她
宫之前的事,我竟查不到。】
这还是瓜瓜第一次查不到一个的过去,这如何能让它不吃惊。
唐诗也很意外:【这世上还有你查不到的过去?】
瓜瓜开始怀疑瓜生:【上次那批盗墓贼到了河边消失在大雾中我也没查到,这次周才的过去我也查不到。宿主,我不会是坏了吧?】
唐诗:【呸呸呸,你瞎说什么,这里面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你看看关到哪儿了?】
瓜瓜:【已经进宫了,就快到承乾宫了。】
唐诗安慰它:【这不能看到吗?肯定是周才本身有问题,跟你没关系。具体什么原因,咱们迟早会知道。】
瓜瓜放心了。
天衡帝走在前面听到一一瓜的讨论,嘴角弯了起来,还不算太傻。
进了御书房,没一会儿关便来了。
他跪下先谢了恩,然后站起身直接对皇帝说:“皇上,闵政投效了傅家。他对户部近半年的革新一直持反对意见,后来他身高的事露后,他沉寂了一阵子,微臣本来以为他想通了,原来是动了其他的心思。”
天衡帝只问:“你可有证据?”
关明显是有备而来,当即从袖袋里掏出一本小册子
给天衡帝:“皇上,这是最近两个月,私底下跟闵政频繁往来的
员。”
唐诗偷偷看了一眼,好家伙,简直跟在闵政身上安装了摄像似的。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见了什么
,都记得一清二楚。闵政还想跟关
斗,太傻了。
天衡帝看完后,脸色沉了下来,将册子拍在桌上:“关卿怎么想?”
关跪下:“微臣此生只忠于朝廷,只忠于皇上。”
天衡帝点:“起来吧,
卿的忠信朕从不曾怀疑。闵政是现在处置还是暂且留他一阵子?”
关道:“皇上已经先后降了傅国公的爵位,又流放了真定伯,不宜
之过急,况且在明处的敌
不算敌
,先放他在身边,关键时刻说不定有用。”
天衡帝赞同:“你所言有理,暂且留他。国库现在如何了?”
关说:“只要不发生大事,拖到秋收没问题,到时候便可接上。”
“好。”天衡帝盘算了一下,又跟关议了一些事。
等关走后,他让
将平文栋叫了进来,当着唐诗的面就吩咐道:“安排
在沧州路上拦截真定伯,做自然点,弄成意外。”
打蛇不死,自遗其害,祸患无穷,他不会让真定伯还有活着回来的机会。
唐诗已经麻了。
等平文栋出去,天衡帝揉了一下唐诗的问她:“害怕吗?”
唐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知道了傅家、真定伯所的事后,皇帝这行为也能理解。
见她低垂着不出声,天衡帝轻叹道:“在这皇宫里,一旦失去权力便等于失去了一切,包括
命。”
他的母亲,还有他那十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们,连同他们不少的母亲,都是如此。
宫中,权力才是最好的盔甲。
如果他失败了,不但他要死,他的这些妃嫔,还有广全、东来等这些效忠于他的也通通都要跟着他一起死。
唐诗察觉到他语气里的惆怅,抬小声嘟囔:“你这么
险狡诈,心机
沉,关大
、葛大
、孟大
、邵家等重臣都支持你,你怎么会输。”
天衡帝心大好:“你这算夸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