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离自己。
他垂下眼眸,眼底划过一丝狠戾,乌沉黑亮的眸子映出她在他身下的样子,光滑洁白,像是那年他送她去云觉寺路上,掀开车帘子瞧见车窗外飘落的雪花,柔软轻盈在他眼中开,瞬间铺满他的瞳孔,真是无一处不美好,无一处不娇
。
他低下,狠狠咬住她小巧玲珑的耳垂,附在她耳畔回答了宣华方才的问题。
“就是死在公主身上,臣也觉得是值得。”
话音未落,他闭上了眼睛,狠了狠心,一用力顶过她的层层曲折,刺穿那一层薄薄的屏障,仿佛越过高山,又好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行走多时的旅,在
舌燥之际,终于寻到属于自己的月牙泉。
如何能不激动,他沙哑着声音在宣华耳边发出一声低吼,不再犹豫,不再迟疑,又狠狠地挺着自己腰,撞了上去。
男沉重的呼吸声
她耳中,她仰
望着
顶的绣花如意红帐,血一般红艳的颜色跌在她眼中,一圈一圈
漾开。
她忍着身下的剧痛,缓缓闭上了眼睛,唇边划过一丝无可奈何的苦涩。
身上的男却不依不饶,用力掐住她的下
,冷着声音命令道:“睁眼。”
宣华置若未闻,已经被他强行占了身子,却还要她睁开眼睛,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他一点点拆骨腹的,这
真是好生残忍。
裴砚止见她一动不动,方才才拥有她的快乐转瞬消失的无影无踪,犹如兜被
泼了一盆冷水。
一下子,从内到外,湿得净净,浑身冰冰凉凉的,如同坠
寒冬。
他不服气,借着身下的武器,像是一把锋利的斧,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凿在她身上。
势必要凿的她鲜血直流,知道疼了,晓得痛了,在他身下开求饶,求他轻些,求他慢些,求他放过她。
可他又怎么会放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