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为父母着急伤心难道不该?老爷如此斥责我,也太无
了些。”
“你!”江城万万没想到一向顺从的继室会这样当众顶撞自己,心中的火气更加旺,气得手点着袁氏,半天说不出话来。
袁氏不管不顾地看着丈夫,丝毫没有服软的态度。
江漓上前一步,对江城温声道:“父亲,方才这名下控诉是夫
指使的他,眼下夫
也在场,我们何不当场对峙,让真相大白?”
袁氏一听,魂已被吓掉了半个,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了。
她避着江城,恶狠狠瞪了江漓一眼,忙软和了态度,对丈夫可怜道:“还查什么,不过是这下见到晚儿天生丽质、身份尊贵,就想来一场铤而走险。可怜了我的晚儿,竟这样被玷污了清白,这以后的
子可怎么过……”
跪在地上的下原本还在犹豫是否将实
和盘托出,听到袁氏将所有的罪责推到自己的身上,不免又想起江漓的话。
大姑娘方才所言不错,如果他是被迫无奈受指使,那么今夜这事就算闹到官府,顶多也是个从犯。
若是他今夜被夫强摁着安上了所有的罪名,他还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生死面前,还有什么顾忌?
他心一横,跪在地上大声道:“老爷明鉴,今夜这事的确是夫指使我做的,可玷污的对象却不是二姑娘,而是——”
话未说完,被袁氏尖叫着打断:“你……你这个卑劣的下,到这个地步了还想着攀咬别
,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来,将夫
拦住。”江城在一旁冷眼看着一切,心中被袁氏激起的怒火尚未平息,另一波怒火又汹涌而上。
为官多年,到底让他有了几分敏锐的察力,看一眼袁氏
晴不定的脸,再看看趴在地上似乎已豁出一切的下
,他
呼吸几次,已经笃定了此事另有隐
。
他冷声对院中其余的道:“都下去,非令不得
院。阿漓留下。”
今夜这满院的混,满院的嘈杂
等,除了阿漓,怕都是些只会胡说生事的废物。
既如此,他没必要留着让他们来看笑话。
院中乌压压围着的下不敢再呆,纷纷低
往外撤。
江漓上前一步,和江城并肩而站,道:“父亲,儿以为,要想判断这名下
话中的真假,不能光凭夫
的言语,仍需其他的
证。”
江城没想到长在断案上如此有见地,看江漓的目光中流露出欣赏,顿了顿,问:“你认为,该如何调取
证?”
江漓便轻声在江城耳语了几句,听得江城连连赞了几声“好”,转身吩咐贴身侍卫道:“去,将小厨房的分别看管审问,互相不得有议论。”
又问跪在地上的下:“你方才没说完的,继续说。”
下跪在地上,已经知道自己走
了绝境,如果不能凭借此事让真相大白,自己恐怕明
就会被
席卷着,丢
葬岗。
如此,他言语中也没了顾忌,大声道:“老爷,小的是夫身边的常嬷嬷的同乡,平时在府中伺候花
得是力气活。前夜常嬷嬷忽然找到了我,说是让我在今夜见到大姑娘时,不顾一切地抱住大姑娘,和大姑娘生米煮成熟饭。夫
还承诺,要是此事成了,她就做主将大姑娘许配给我,让我从此成为江府的
婿,靠着江府吃香的喝辣的。谁成想,小的正往大姑娘院子赶,半路被二姑娘抱住拽
了她的院子。”
江漓在旁听着,心中越来越冷,不免冷冷地看向袁氏。
袁氏被下揭开了算计,脸上已经发青。
察觉到江漓的注视,她下意识瑟缩肩膀,畏惧地去看江城。
江城一张严肃的脸表十分
彩,似有愤怒,也有震惊,更多的还是无法思量的茫然。
他许是从未料到,自己的枕边,会冒着让江氏一族的脸面踩到泥里的风险,作出这样下作的手段谋害他的长
。
而他的长,是他和原配夫
唯一的孩子啊!
即便他从未上心过长的起居生活,可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一个外
欺负自己的骨
。
听罢下的坦白,江城怒声质问:“袁氏,这些事可属实?”
袁氏言语“呐呐”,躲避着丈夫的目光,否认道:“这些都是……都是污蔑,妾身从未做过。”
正在此时,有近卫从厨房归来,手中端着几碗晚膳时出现过的百合莲子汤,恭敬道:“老爷,厨房中尚存的百合莲子汤皆在此处,里面并无异常。”
袁氏闻言,心顿舒,整个
如释重负般瘫坐在地上。
还好,还好……幸亏她有先见之明,昨晚膳后已经将厨房被收买下药的那个厨子送出府杀
灭
,现在死无对证,又没有物证,她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