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冒险做个游戏,如果不介意那个是我,如果不介意那个
是你,如果不介意耽搁上一段时间,来试试你会不会对我动
。”
“你果真是——很闲”如霜道。
这个建议不会比杜宇的靠谱多少。
“有些事不亲自试过怎么能体验到呢?”成夙诱哄道。
“像春风楼里的男对
一样对我?”
“这完全不是一回事。”
“需要多久?”
“十天。”
“太长了,七天。”
“可以。”
“那么赌注呢,你想要什么?”
“雪山瑶芝。修成君你有么?”
成夙愣了一下。
“你要雪山瑶芝做什么?”
“自然我的用处。”
“我以为这场赌还并不值得。”成夙道。
“那么你可是真的有?”如霜双眼明亮,上前激动道。
“雪山瑶芝不过是传说中子虚乌有的事物,成夙这里没有。”
“那么随便吧,随便什么都可以。”
“我有连城璧。”成夙指一指厅上几前。那处供着很大的一块玉璧,玉质极好,通透明润,如一丸白月悬于室中,显出光明熠熠的样子。
“我有明玥珠,不一定及得上你的连城璧珍贵,可是应也是世间难得的宝物。”
如霜自腰前解下来,递给成夙。是一颗明珠,缀在锦绦上,下附一串梅花形的络子。
果真是世间难得的宝物。
这是……
成夙重新看了如霜一眼。
“怎么?”
“没有,很好,你的筹码配得上的,及得上我的。”
两个击掌盟誓后,并没有多说几句话,成夙的侍卫就进来禀告,说是有宾客求见。如霜便向他告辞,自己回去休息。成夙也答应下来,说晚上再见。
怪怪的赌注,如霜想道。
不过管他呢,左右自己是吃不了亏的。
她午睡醒来,主事的嬷嬷进来请安,送进来一些新的衣服饰品,瓜果点心,并为她领来几个丫。
“都是为您心挑选的。”
“知道了。”
她挑了两个看起来安静乖巧的,其余的让嬷嬷领走,她并不习惯有这么多伺候。
“这怎么行呢,公子吩咐,要像主
一样待您……”
“我既是主
了,自然是说了算的。我不惯有
伺候,从前在自己府邸里就是。”
嬷嬷应了声诺,只好退下。
如霜吩咐她们把东西收起来,又告诉她们,各自去做自己的事就好。
如霜在自己房间里转了一圈,见架上陈的书不过是寻常的经史,觉得有些索然。
“可有什么有趣的书?”
两个丫都愣了一下,其中有个叫采菲的
答道,说宾客张先生那里有,可以去借。不多时,她真的弄回来一摞书,其中有歌词、风土志、游记还有怪故事,内容很是怪新鲜,都是她在西凉未曾见过的。
西凉自然也有书,有书坊书院,可是内容都是与子相关的,并没有这般广阔。
一个下午,她就躺在院中的摇椅上看书晒暖,时而停下来看两个丫侍弄花
,突然看到一只杜鹃飞过,如霜眯起眼,拈起一颗卵石,挥手打出去。
哎呦一声痛呼。
“谁,谁在说话?”两个丫看向如霜,如霜摇
表示什么也不知道。
两个丫出门去看。
杜宇乘机从檐上落下来。
“打脸可太不仗义了。”他捂着脸上一块青痕。
“怎么,一夜未见,就到家里登堂
室了。我就说,凭你这长相,总不会沦落在云州接
的。”
眼瞧如霜手里再拿起一颗卵石,他连忙住了。
“你做的好事。”如霜切齿道。
“嘁,并不是我着你来到成夙的府里。”
的确如此,但是没有他,她也不去春风楼那鬼地方,不过也许她自己一个也会来楚国,在今年,明年,若
年后?
天下那么大,她会想去看看不一样的东西。
“昨晚你去了哪里?”
“去换个地方喝酒啊,春风楼让你给砸了,我只好换一家。”
如霜原本放下的石子又捏起来了。
“我去找了,找
了。”
“你找到了?”如霜知道那个是谁。
“没有。”杜宇道。“你要在这里待几天?”
“七天吧。”
“七天,恐怕等你回去,煌都城已经变天了。”
“怎么?”
“徐酲的马车过了郊外,是嘉仪亲自迎到城内去的。”
“知道了。成夙其怎样?”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和他相处,不就什么都知道,总之他不会吃就是了。”他笑道。
如霜将那颗卵石飞过去,杜宇立刻消失不见了。
成夙来见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她吃过晚饭,仍旧趴在床上专注看书。她看的一是一本游记,感受到有的气息靠近,就立刻警觉起来,很快响起来他的敲门声。
“出来走走?”
“去哪儿?”她从床上坐起来,揉一揉眼睛和胳膊。
“去了就知道。”
如霜下床来,理理发和衣裳,出来给成夙开门。
“走吧。”
“稍等。”成夙反而叫住她,叫她进来坐下。
“怎么?你做什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要解开她发了。
成夙拍一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他拿来一把梳子,蘸了花水,自顶至下一点点为她梳顺,他的动作很柔,他的手是温热的,仿佛是他梳过之后,如霜才发现她的
发是那样的好,又黑又直,而光亮如一束长瀑,在他的手中一寸寸变柔、缠绕起来。
成夙为她梳了一个心字髻。
“不舒服?”他察觉到她的异样。
“没有,你继续。”
从没有男子以这种方式靠她如此之近过。以往的子里,除了亲
姐妹之间的依偎和拥抱,如霜与
近距离就只有以搏杀的方式,她会忍不住想动手。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温热的气息,透过镜子看见他的面庞,他的曜石般的眼睛,晶晶闪亮,她有些不安。
可是他说过的,如果不介意那个是他,如果她不介意那个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