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娴:“……”
知道的越多越危险,离开的机会就越渺茫。
可恶!
.
夜,唐娴辗转着反思自己今
的行为。
第一,她该在得知庄廉不在府中时,即刻打消谈易的念
,随意找个由
应付云停的。
云停的气量和针眼一样大,惹不得。
第二,她该在庄廉提及家主夫与烟霞时,及时反客为主,在那时将话题转到家主夫
身上,这样才能套出些信息。
可惜她光想着嘴要严了,反应慢,到离开阁楼时才反应过来,离得那么远,却依旧被云停听去了,落得个在他近前服侍的境地。
唐娴悔得整夜睡不着。
她痛定思痛,在心底提醒自己,下回暗讽云停,或是要打探消息,一定要离他很远很远,绝不能再被那小肚肠的
听去了。
完了又叹,要在这座宅子里打听消息实在太难。
侍卫冷漠不搭理,唯一的主
是个混账东西,庄廉态度是和善,但是警惕心相当高,送她回来的路上告诫过她一次:“上一个试图套话打听我家家主夫
的,连尸骨都未留下。”
唐娴睡不安稳,侧耳细听,耳畔只有夜独有的远处虫鸣,除此之外,万籁俱寂。
她摸黑起来,未点灯,左右那点儿光线她也看不见东西。
唐娴凭着记忆在黑暗中摸索到房门,再次确认门窗都锁得严实,心才踏实下来。
不幸的是回榻上时膝盖在床沿撞了一下。
唐娴忍痛揉着膝盖,迷迷糊糊中,想着若是能接触到个姑娘就好了,姑娘家心软,便是打听不到什么事,也能让她安心些。
这一夜便是在这样的愁思中度过的。
隔,天降小雨,侍卫给唐娴备了伞,她不
不愿地去了阁楼书房。
书房空,唐娴
内,过了落地花罩,见最里侧的桌案上摆着昨
好的雅致花卉和磨了一半的笔墨,还有一封半折的书信,大喇喇地摊开。
看样子,是有在案前读了书信,忘记收起。
雨水淅沥,半开的窗外,雨露从纯白的玉兰花瓣上滚落,混合着雨水飞溅在窗台上,有几滴迸
到桌案,留下点点水痕。
唐娴犹豫是否上前查看。
侍卫在门外,屋中只有她一,被发现了,可以狡辩说是想去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