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吧!太好了,你觉得有意思的就好,我原本来担心你这次会做得不开心。」一提到书,潘寧世就更放松了,眼睛微微笑弯起来。「我很喜欢他这次的两个主角,还有发生在主角之间那种宿命般的纠缠。」
「宿命啊……」夏知书支着脸颊,宛如叹息。
两又间聊了一阵子,潘寧世把印出来的书稿也顺便拿出来,跟夏知书讨论了一下第一章的内容,可以说这本书从第一章开始就充满一种与先前的藤林月见略有不同的现实混合着浓艳幻想风格的文字,彷彿是一场诡譎的梦境,却又莫名像某个
真实的生活经歷。
夏知书随把最开
的两段用中文念出来,儘管现场的音乐声还是那么震耳,他清亮的声音却依然清清楚楚流淌
潘寧世的耳中。他很喜欢夏知书的表达方式,跟他想像中的几乎一模一样。
怪不得藤林月见坚持要找蜗牛翻译自己的作品,这已经算得上一种了吧……不对……潘寧世脑经猛然一抽,想起来夏知书跟藤林何止
,他们两个根本
过了……
雀跃的心倏地落寞了几秒,虽然很快再次振作,潘寧世又有点不想看到藤林的书了。
宽敞的空间里里已经塞满了八成客,吧檯那边有些
已经喝开了,笑语声热烈地伴随音乐声哄响,灯光也更加变化多端,整个空间的温度好像比一开始高了两三度。
突然,夏知书停下谈,目光挪向舞台,潘寧世也跟着看过去。
「先把书稿收起来吧,免得等一下弄脏了。」夏知书道。
潘寧世连忙应好,将书稿好好的收了起来,装稿子的袋子就掛在桌下的鉤子上。
一个男低沉的笑声从音箱里传出来。
「各位先生们,欢迎你们今晚来到此处与我们同乐!相信我,今天晚上一定会出现大事的!非~~常大的『大』事,绝对会让各位心满意足!」舞台中间出现一个身穿黑衬衫牛仔裤的男,衬杉有点紧,裤子也有点紧,衣料里塞满了肌
,潘寧世彷彿都能听见隔壁桌吞
水的声音。
欢呼声如海水般涌出,还有躁动地敲打桌面,跟音乐的节奏一起咚咚咚地引领
的心跳也跟着躁动起来。
「我是你们今天的领路杰夫,在表演前我要提醒各位几件事,首先,你们最关心的,哪里可以摸?」男
有一张阳刚英俊的面孔,笑起来的时候露出虎牙,变得可
又
感,场内的
扣除潘寧世,大概都快疯了。
潘寧世还在状况外,他愣愣地看着台上,感受着现场几乎要点起火的热烈绪,整个
很侷促不安。
杰夫还在继续,他一隻手拿着麦克风,另一支手则摸上自己的胸肌,用力捏了捏,差点把肌捏到撑
衣料,欢呼声夹杂着下流的挑逗话语震得潘寧世耳朵发麻,他紧张地吞吞
水,一直偷看身边的夏知书。
「这边,可以吗?」杰夫捏完胸肌后,扯了下衬衫领,露出
沟跟锁骨下方的荆棘玫瑰刺青。「可以吗?」
热烈的回应混杂在一起,潘寧世根本听不出来大家说了什么,他只注意夏知书是不是也很热。幸好,夏知书看起来跟往常没什么不同,甚至都没多看一眼杰夫的胸肌,反而侧
看了几眼潘寧世……确切来说,是潘寧世的胸肌。
有点得意,潘寧世虽然羞涩,但还是很大方地挺起自己的胸肌,颇有种要与台上比美的意思。
「那这里呢?可以吗?」杰夫转过身,被紧身牛裤紧紧包裹的
饱满的超乎
想像,弧度圆润,彷彿随着他的呼吸在弹动。杰夫用力抓了一把自己的
。「可以吗?」
台下观眾已经疯掉了,哨声欢呼声可能还有一些不堪
耳的声音,汇集成滚烫的音
衝向舞台,也衝进在场每个
的耳中。
潘寧世发现夏知书的视线从自己胸,挪到腰部以下。
他耳朵又烫又红,明明夏知书什么话都没说,他却觉得自己看懂了对方脑子里在说什么。
「给不给摸?」夏知书用嘴型无声地问。
给,每次都给,哪一次不给!
----
9月的时候去看了澳洲美男秀,真的好想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