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玩。”自从那些怪怪的东西送到他们府上,他就没心思跟他们耗着了。
许平洲微微颔首,知道他最近要动二皇子党了,花了九个月布的局的,也快要收网了,若非江阳之前露了,现在早就收网了。
许平洲不经意地问了句:“子非,看你一直盯着他们不放,定远侯府是不是与你有仇?可他们之前似乎并没有得罪你啊,你怎么就跟他们杠上了?”
“是啊,有仇,上辈子就有。”韩子非勾唇冷笑,眸色渐冷。
许平洲愕然,怪异地瞥了他一眼,心道:你跟家上辈子有仇,那我上辈子岂不是欠了你的?现在竟然被你
役着。
须臾,许平洲又问:“何时收网?”
韩子非微微敛目,回道:“今年秋猎之后。”
许平洲颔首,看了眼面前运筹帷幄的男子,朝堂又一次大换血了,不过大换血是好事,如今朝中蛀虫太多了。
二又商讨了一会儿接下来的计划才各自打道回府。
九月底,初秋,天气微凉,秋风徐徐,院子中已有泛黄的落叶,小丫鬟正打扫着地上的落叶,看到韩子非便停下手中的动作朝他福了福身。
韩子非一回到屋子,就看到软榻上穿着单衣的儿,脸上正盖着一本书,看样子是看书时看着看着睡着了。
见状,韩子非不由得蹙眉,抬步走过去,将她脸上的书拿开,白的脸都被书压得微红,樱唇微微嘟着,睡得香甜。
“真是不省心的小东西。”
韩子非宠溺又无奈地低喃了句,伸手摸了摸沈月娇的脸,触感微凉,再次皱眉,动作轻柔将抱起往内室走,将
放在床榻上,盖上被子,在她额
落下一吻。
沈月娇这时悠悠转醒,睁开惺忪睡眼,就看到他放大的俊脸,以为自己出幻觉了,伸手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见男朝她温柔浅笑,她伸手拽着韩子非的袖子,“夫君,你回来啦?”
韩子非“嗯”了一声,又道:“娇娇,如今不是七月盛夏,穿那么少睡在软榻上会着凉,还有巧玉和秀玉呢?怎么就让你睡在那了?”
沈月娇愕然,看了眼熟悉的床顶,才发现自己如今已经不在软榻上了,估计是她看书时睡着了,他回来看到了抱到床上的。
她从床上坐起来,眨着大眼睛看他,“夫君,我看书时说不用她们侍候,之后不小心睡着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把你抱到床上你就醒了。”韩子非捏着她的脸蛋儿,“还要睡么?”
沈月娇点了点,她还困着,昨晚睡得晚,今天下午都在看书。
“现在时间尚早,我陪娇娇睡。”韩子非说着,就动手宽衣。
沈月娇主动往里面挪了挪,让出位置给他。
韩子非躺在床上,就伸手将搂进怀里,沈月娇在他怀了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很快又睡了过去。
每次看到睡在自己怀里的儿,韩子非都觉得整颗心都被填满了,娇
儿睡颜甜美可
,怎么都看不够。
第二百二十九章 想要孩子
十月十二,是老太太的六十岁大寿,沈月娇与韩子非一起回娘家给老太太祝寿。
六十岁大寿是喜事,这场寿宴大办,邀请了许多客,连皇上都派陈公公过来送礼,羡煞旁
。
老太太坐在上位,接受子孙拜寿,看到沈月娇与韩子非携手并肩而来,也露出慈的笑容。
那些未出阁的贵看到芝兰玉树的韩首辅,不由得红了脸,眼睛总忍不住偷偷看他,韩首辅年轻有为,又生得好看,若是可以,就算是做妾她们也愿意嫁他啊。再看韩首辅身边美得惊
的少
,心中又是一阵失落,跟韩夫
比起来,她们的相貌算差了,难怪韩首辅如此宠
韩夫
。
沈月娇将自己亲手绣的百子千孙图送上,又说了祝福语:“祖母,这是娇娇送您的生辰礼,祝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太太接过她送的礼物,就迫不及待地打开来看,看到上面绣工致的百子千孙图,便向众位夫
、小姐炫耀般说道:“你们瞧,我这孙
儿绣工还算马虎过关。”
众位夫小姐抬眼一看,这哪里是马虎过关啊,都能比得上宫中的绣娘了,又忙夸赞这绣工如何如何好,老夫
有福气,儿孙各个都出息又有孝心。
沈月娇嘴噙着温婉的笑容,站在韩子非身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老太太,只见她戴翡翠镶嵌的抹额,笑容和蔼慈祥,这下子真真是个慈祥的老太太。
们都说相由心生,这话说得一点都不错,老太太这面相本就是温婉的相貌,可以前对她和母亲尖酸刻薄,为
偏心得过分,还经常斤斤计较,姿态摆得高高的,总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瞧着就是一副刻薄相,尖刻又高傲。
“母亲,您看您这么一说,家都不好意思不夸赞您的孙
儿了。”赵氏笑着
话,又看向众位夫
小姐,“是大家过誉了,小
哪里有你们说得这般好。”
老太太嗔了儿媳一眼,又对沈月娇招手,“娇娇,过来祖母这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