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刘诗兰慌忙拉住她:“娘,您别说了。”
“你怕他做什么?这种负心汉不得好死。”韩氏冷哼一声,又对着马车大声道,“韩子非,你怕了吗?有本事你出来啊!”
听着韩氏颠倒黑白的谩骂声,沈月娇气得身子都在发颤,刚想打开车门出去就被韩子非阻止了。
沈月娇扭看他:“夫君,怎么了?”
韩子非道:“娇娇,别下去。”
“不下去揭穿她们,难不成还让她们继续造谣?”沈月娇直接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给我好好在这里待着!”
韩子非被她唬得微微一怔,当回过来,沈月娇已经打开车门,知道拦不住她了,脆先下去,然后扶着她下来。
韩氏母看到他们竟然从马车上下来,不由得愣住了,原以为他们肯定不敢出来的,毕竟那么丢
的事,该躲着才是,这下她们早已准备好的台词都用不上了。
韩氏怒不可遏地看着他:“韩子非,你们舍得下来了?”
沈月娇此时拍起手掌,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们:“姑母和表妹真是好演技。”
韩氏母又是一愣,刘诗兰此刻已经忘记哭泣,只觉浑身冰冷,那道
冷的眸光来自韩子非,她又想起韩子非那些羞辱她的话,瞬间涨红了脸。
韩氏冷哼一声:“担不起你这一声姑母,你不过是仗着家中的权势抢了我们家兰儿的夫婿。”
这时,那些看戏的不由自主地那沈月娇与刘诗兰作对比,就这长相就是云泥之别了,还有这气质,一个落落大方,一个柔弱可怜小家子气,还有家世,根本就没发比的,只要不是傻子都会选择沈国公的
儿啊。
沈月娇微微眯起眼,淡声道:“姑母,事到底是如何的,我想没
比姑母和表妹更清楚了,我在想幕后之
到底给了多少好处你们,竟然会当街闹这么一出。”
二闻言一慌,目光闪躲不敢正视她。
沈月娇将她们的慌张之色收眼底,又继续道:“当年我夫君是跟表妹有过
婚约,不过都是我公公婆婆生前定下来的,我夫君并不知
,而且你们并没有
换庚帖,我夫君也没有下聘。”
韩氏不甘地回道:“那……那他们也是又婚约的,你抢了兰儿的夫婿就是你不对!”
沈月娇轻笑一声,似嘲似讽问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我公公婆婆去世后,姑母你若真当我夫君是你未来婿又怎会不闻不问?我爹爹将他接回国公府那么多年你们为何不曾来看望过他?如今他
朝为官了你们才来找他,姑母和表妹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好!哦,对了,姑母那
提议让我夫君娶表妹为平妻,我与表妹的地位不分轩轾,是吧?请问你们哪来的勇气这样要求?你们哪来的勇气坐享其成?”
韩氏母瞬间脸色惨白,周围的
指指点点,她们害怕的身子都在发颤,在这些
中一直都有一道
冷的目光在看着她们,她们知道那道目光是来自韩子非的。
韩子非自始至终一言不发,收回目光看着身边的儿,嘴角翘了翘,这是娇娇第二次在
前维护他了,看着她语言犀利地
问着那对母
,这样子的她他觉得很可
,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伸出利爪挠
。
沈月娇淡淡瞥了她们眼,放柔了语气,不紧不慢道:“姑母,虽然不知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但是你们这样是诬陷朝廷命官,是要坐牢的。”
韩氏母闻言一惊,惊恐地看着她。她们也不想的,只是那
着她们这样做,那
说过事成之后会给她们一笔钱的,若是她们不听话去做,她们就小命不保了,不然她们又怎会做出这种丢
现眼之事。
对上她们哀求的目光,沈月娇道:“也罢,姑母再怎么说也是我夫君叔祖父的儿,看在叔祖父的份上,我们这次就不追究了,但姑母若再次造谣生事,刑部大牢等着二位。”
韩氏母闻言,这才松了一
气,只要不用坐牢就好。
沈月娇不想再跟她们废话,直接拉着身边男的手,朝他嫣然一笑:“夫君,我们回家。”
她这一笑,百花失色,那些看到她笑容的,一时竟看痴了。
韩子非冷眼一扫,最后为了宣示主权,温柔地将半扶半抱着上马车后自己也上了马车。
沈月娇与韩子非离开后,看戏的再次把目光投向韩氏母
,那一道道谴责的、鄙夷的目光把她们看得无地自容。
“原来全部都是谣言啊,就是她们母心有不甘造出来的谣言啊!”
“就是啊,当韩首辅一无所有的时候是沈国公把他带回家的,如今韩首辅有权有势了,她们才想起那只有提过的婚约,她们才是攀附权贵的
啊。”
“韩首辅是好官啊,你们竟敢诬陷他!害得我们差点就信了你们的鬼话!”
“啊——”
这时有将
蛋和烂菜叶子往韩氏母
身上扔过去,用上各种谴责的语言骂她们,韩氏母
只能忍着身上的酸臭味落荒而逃……
第二百一十七章 麻烦上身
因为韩氏母之事,早就有言官参过韩子非,本来事
告一段落,那些言官已经不再有动作了,但如今又有一大堆
递上折子参韩子非。
韩氏与刘诗兰死了,惨死街,但身上财物并没有丢失,怀疑是仇杀,最大的嫌疑
是韩子非,毕竟前两天,韩子非的流言蜚语传遍京都,而韩氏母
初来京都并没有得罪过什么
,所以最有作案动机就是韩子非。
京都中的百姓都在传韩子非因为不满韩氏母的污蔑而买凶杀
泄愤。
御书房。
韩子非恭敬地在御案前立着,微微低着。
皇上坐在龙椅上观察着这个臣子,见他一动不动的,色未变,从容不迫,是个不可多得的才,这样的
不可能一时冲动买凶杀
,这臣子心思缜密,就算是买凶杀
,也不可能让
惨死街
,肯定会处理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