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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种燃烧弹，足以让任何步兵阵形成为历史。
在今后的战场上，步兵就再也不能结成阵形厮杀，要不然就是等着被屠杀。
虽然
还在北京，跟建
的决战才刚开始，但是崇祯的心却已经飞回南京，已经飞回到大明兵工厂，想着改进火炮以及研发开花弹。
大明的火器需要更大幅度的进步。
否则就会跟不上大明的扩张步伐。
……
“真可惜了。”李自成也发出了同样的感叹。
“刚才建被明军的火飞鸦打个措手不及，差一点就崩溃了，如果明军抓住机会，趁着建胆怯之时驱动大军发起突袭的话，就算不能够一举冲垮建，也至少可以让建陷
被动，可惜的是，明军并没有抓住这么好的机会。”
“确实可惜。”宋献策附和道，“白白错过一次好机会。”
“崇祯这个狗皇帝还是跟以前一样蠢，手下明明有却不会用。”
“放着黄得功、金声垣这样的沙场宿将不肯用，却反而大肆起用郑森、徐应伟、阎应元这些书生，不知道咋想的。”
说到这一顿，又说道：“要是有黄得功这样的老将坐镇，肯定不会错失这等良机。”
李自成轻嗯了一声说：“郑森、徐应伟、阎应元这些书生哪里会打仗，崇祯这是拿军国大事当儿戏，又岂能不败？”
这一次，顾君恩却是没有附和。
李自成和宋献策可以装不知道，但是顾君恩却没办法装不知道。
徐应伟还有阎应元这两个书生可不简单，浑河之战、大沽
之战甚至于山阳大战，不正是他们俩指挥的？所以明军没有出击未必上看不到机会。
顾君恩更加愿意相信，明军是因为有着其他的考量。
只不过直到此刻为止，顾君恩仍然不觉得明军能赢。
今天这一战，明军仍难逃一败，不过从目前
形看，建估计也不会赢得太轻松，这跟他之前的判断已有所不同。
不过这对大顺是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