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这个白甲兵的左脸颊,凹进去一块,已然血模湖。
“雅布兰,刚才怎么回事?”鳌拜打马走上前,不善的俯视着雅布兰,刚才的这波虽是试探进攻,可是输成这样却是鳌拜没有想到的。
这可是一牛录的牙喇兵,而不是普通的旗丁。
大清的牙喇兵,个顶个都是百里挑一的
锐。
一个牙喇兵就能吊打十个甚至于二十个明军。
可是刚才的这波试探进攻,一牛录牙喇兵竟然让明军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自身伤亡惨重,却没对明军造成实质伤害。
刚才鳌拜可是看得很清楚。
对面明军也就伤亡了十几个。
大清的牙喇却死伤将近百
。
“章京大,明军的自生火铳太犀利。”
雅布兰低着,不敢正视鳌拜凶狠的目光。
“能有多犀利?”鳌拜哼声说道,“不就是自生火铳?”
自生火铳不光明军有,清军也有,而且兵仗局经常试验自生火铳的杀伤力。
大清兵仗局督造的自生火铳,三十步开外根本就不穿
牙喇兵的三重甲,顶多就是打穿外层的棉甲,再将扎甲打变形。
当然,如果进到三十步内,即便是三重甲也顶不住。
但这也正是鳌拜的底气所在,因为他的牙喇兵可以在五十步外发
重箭,
准的
杀对面的明军火枪手。
所以鳌拜才生气。
“章京大,明军的自生火铳似乎要比大清的更犀利。”
雅布兰低着说:“而且明军的火力太密集,每个勇士需要面对五支甚至十支自生火铳的齐
,被五颗甚至十颗铅子打在身上就算不死,也很疼。”
说到这,雅布兰还揉了揉右手肘关节,到现在都还发麻。
鳌拜这才点道:“你是说,投
进攻的
牙喇数量少了。”
“是的。”雅布兰点点说,“如果三千
牙喇从四个方向同时发起进攻,明军就无法集中五支甚至十支自生火铳
击一个
牙喇,则我大清的
牙喇就可以轻松抵近五十步甚至三十步的距离,猎杀明军的火枪手。”
鳌拜却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