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特意跑来当起了林冬梅的代理。
“我记得这两个罪名好像是有所区别的?似乎是程度上的不同?”林冬梅反问道。
“具体我就不和你细说了,我们只讨论你的况。”教授见林冬梅还有基本的法律常识后,更加满意了。“简单来说,污蔑是造谣你有触犯刑法,其目的是希望你被判刑;而毁谤则是针对你的
格和品德,其目的是希望你形象受到影响。虽然这些撰稿
中的部分有希望你被抓的龌龊想法,但是他们目前所造谣的内容充其量也只是构成对你的
品的贬低。因此,我们只能在毁谤罪上想办法。你放心,就目前我们所掌握的证据来说,或许没办法将他们一锅端地送进去,但是至少可以让他们中的绝大部分登报向你道歉。同时,部分报社还要承担相应的编辑责任,估计最少也是向你道歉。”
“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了。”林冬梅对教授中描述的结果还是很满意的。
“受之托,忠
之事。”教授微笑着说道,“何况我还是拿钱办事,谈不上什么麻烦。”
就在林冬梅接受采访的报道陆续在《京城文学》和《燕京文化评论》刊登的时候,一个可怕的消息在文坛传开了。那就是林冬梅专门找去各家刊登批评自己文章报社的所在地公安局和法院报案,控诉文章的撰稿
及刊登报社侵犯了她的
格权,希望能够以“毁谤罪”判处这些撰稿
和报社有罪。
“这也未免太过分了吧?大家不过是打打嘴仗,你也发文反驳就是了吧?”有自然反对林冬梅的做法,“这不是要将
送进去么?哪有这么做的!岂不是毁
未来?”
“算了吧,那些个被告的哪个是清白的?如果是针对林冬梅文章进行批评的,哪怕说得再难听的,你看
家告了没?
家不仅没告,反问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还虚心表示会倾听这些意见。那些真正被告的
是什么?还不是造谣
家‘里通外国’、‘崇洋媚外’?这些
心里想着什么,别说你不清楚啊?”有
反对自然就有
赞成。
“就是,大家都是混文坛的,这点子肮脏小心思还瞒得过谁啊?”有义愤填膺地说道。“不过就是
家林冬梅比其他
更较真,眼睛里更容不得沙子罢了!这些个
的文章哪里还有点评论家的影子?评论的宗旨可不是骂一通就行了,而是要提出建设
的意见!何况他们都不是骂了,完全是污蔑林冬梅又当间谍的嫌疑了!啧啧,不过是
家姑娘文章写得好,多拿了几个奖就让他们坐不住了。有本事光明正大地说,我就是看不过
家拿奖。结果非要将自己包装得多伟大,最后心底那点心思真的是脏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