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介一直都掰着她的坐姿,不让她动。
“我疼。”洛桑数次抗议。
皆无效。
沈介只是一遍替她上药,一遍没有什么绪地说:“姑娘那
那么英勇地挡灾他
面前,沈某还当姑娘不是怕疼的
。”
洛桑:“……”
“我…我那….”
大概只有洛桑知道自己当时心里的小九九。
这怎么能说给别听呢。
“姑娘当时在想什么?”
不同与方才平淡的语气,沈介说这话时,绪内敛,他好似在压抑着什么。
洛桑当然不能说是为了叫皇帝记住她的好才如此的。
便只能回答:“我什么也没想,那箭一下就来了,我哪有时间想。”
是啊,什么也没想,之所至,才会毫无计算地挺身而出。
他分明知道,却还是自取其辱。
沈介克制着绪,才没有将手中的瓷瓶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