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谢执耳中,像隔了一层湖水,朦朦胧胧地分辨不清。
发髻不知何时散了,发丝凌披散下来,落在他半敞的领
,落在一小截伶仃的锁骨之上。
周潋的吻很轻,很克制,从眉心,鼻尖,辗转往下,落在唇上,吮着,拿齿尖去很轻地磨,直到怀中发出不明的轻哼,拿手抵着,无意识地将
朝外推。
他捉住那只不听话的腕子,偏过,惩罚般地,在上面轻咬了一记,留了浅浅的印子。
黑眸中泛一层薄薄的水雾,失了焦,谢执没力气,被箍在怀里,手是软的,叫那
攥住一只,触到的皮/
都是烫的,烫得他想躲,又挣开不掉,昏昏沉沉地,由着
摆布。
……
……
第2章 见新
“……少爷?”
周潋指间握着杆湘妃竹笔,正对着案上一沓白宣出,闻言,才抬起眼,“怎么?”
“小的给您换一张?”清松朝着那纸努了努嘴,无奈道,“叫它弄成这样,您待会儿怎么好写?”
纸上落了一串墨色梅花印子,罪魁祸首正在案笔洗旁卧着,听见清松开
,懒洋洋地舔了舔前爪,耀武扬威地“咪呜”一声。
周潋:“……”
他将笔搁去一旁,伸臂把猫抱进怀里,在那张毛绒绒的圆脸上捏了两把,摇了摇笑道,“什么时候溜进来的?”
“刚来就做坏事,”
“怎么,替他报仇?”
猫在臂弯里胡扑腾,气咻咻地伸爪要去拍他周潋的手,被他反手捉在了掌中。
“他派你来的?”周潋捏着猫爪晃了晃,“自己不来,倒叫你来给他出气?”
他说着,声音里带一点藏不住的笑,也不管猫听不听得懂,自顾自道,“就这样怕见我?”
“少爷,”清松在一旁听得糊里糊涂,忍不住道,“您同它说个什么劲儿?”
“它听了,难不成还能跑去同谢姑娘学一遍?”
“您要真想传话,养只鹦鹉都比它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