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又补一句,“大惊小怪。”
周潋好悬没笑出声。
这喝醉了什么样?
也似平时这般是心非吗?
还是要更娇气些?
他想着,简直有些可惜起来。
可惜没再早些遇见这,也好将他的模样多看一看。
羊汤暖热,三吃过一阵,面上渐渐都浮了红。
谢执肤白,瞧着犹甚,连带着耳垂都染了一层,灯下看去,几分潋滟海棠色。
酒过三巡,林沉捏着杯缘,眉梢一挑,率先朝周潋开发难。
“我家公子先前为公务之便,不得已才隐藏身份,在贵府暂居。”
“如今我们既已同周少爷成了一条船上的,这些事也不必再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