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道:“早知晓崔世子是个这般管不住的嘴
,就不该给他下拜帖。”
国公夫也是满脸的烦躁,“帖子我下给他的大娘子,谁承想大娘子身子不适,竟是这个
子前来。”
两都觉着晦气的进了府中。
马车上,姜皎眼平静。
虽是马车中燃着熏香,可姜皎却也能从一阵的清冽气息中闻出一丝的甜腻来。
她从不用这样的香薰,会有这般的味道......
姜皎剥着荔枝的手一顿,倏地将荔枝给扔回盒中。
当真是个招蜂引蝶的,从前不出来参加宴席,如今一出来,就勾的不知是谁家姑娘直接倒在他的怀中。
还嫌如今的场面不够难看,他竟也不知躲开。
真真是烦死了,什么香气竟然如此重,还在她坐着的马车中出现。
她将荔枝扔回桌上的动静实在太大,沈随砚本是闭眼凝。
不想睁开眼就看见自家的王妃离自个十分地远,不仅如此,背对他的身影还带些怨怼。
沈随砚一时有些不解,她这是怎得了?
只是姑娘家的心思难猜,沈随砚也从未猜过。
看眼桌上的荔枝后,又从竹篮中挑出一颗来。
修长手指不紧不慢地将荔枝给剥好,一点汁水都没有粘在他的指尖上。
脸色平静,他将手中的荔枝递给姜皎。
看见自个的身侧出现荔枝时,姜皎心中更加气恼。
还吃荔枝,是嫌不够甜还是怎得,明她就将书房的熏香换成这般甜腻的气味,既然她的夫君喜欢,那就闻个够。
姜皎没动手去接,只是看一眼就将视线给收回来。
“夫君用吧,荔枝实在是太甜,不大适合。”
沈随砚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手腕也未动,眸色暗沉,似要将她给看出,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姜皎。
没出声,他将荔枝给吃下肚中。
吃完还说上一句,“想来夫是觉着国公府的荔枝不够甜,等明我让
送些上回来的荔枝可好?”
还不甜,脆直接告诉她好了?
做了什么又这般地掩饰,河岸边如此多的都看见,他如今都没个解释,还吃什么荔枝?
姜皎睁开美眸,露出再合适不过的笑意来,“王爷看着办就好,不用问妾身。”
她,这是怎得了?
沈随砚一次觉得自家王妃身上有着什么秘密。
刚准备说话,马车就到府门停下。
姜皎也并未等沈随砚,直接从马车上下去。
观墨看着王妃怒气冲冲地从马车上下来,连朝旁退开一些。
等到王妃走后,才掀开帘子对着沈随砚道:“王爷,您与王妃生了嫌隙?”
沈随砚本就想不明白姜皎为何如此,观墨一开,他冰凉的眼风扫过去。
一句话未讲,可却像掉冰窖般的冷。
观墨连忙将嘴给闭上,扶着沈随砚从马车上下来。
到了主院门,姜皎径直前去沐浴。
看见腰间的玉佩还有平安福,她实在是气不过,一把扯下。
美眸带着怒火地盯着手中的物什,什么美,哪家的姑娘,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他到底是想要如何?
玉佩与平安福一并被姜皎扔在床榻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榴萼上前劝到,“王妃如此,一会儿王爷瞧见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