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整个皮都是麻的,你嘴
里很软,舌
像条带着香味的果冻,不管什么角度都很好亲,当你乖乖地伸出舌尖给我含时,我觉得我这辈子尝过的所有好滋味都逊色极了,如果不是怕你窒息,我可以吻你到明天早上。”
季庭屿的脸“腾”一下红到炸。
“你有没有必要说得这么详细啊!”
这完全超出了他对话的认知范围。
“而且我没有伸出……给你含!是你自己抢过去的!”
“是你说要听实话的,所以能告诉我你的感觉了吗?”
季庭屿撇过脸去,臊得抓耳挠腮。
“就是感觉、感觉你在用舌揍我,然后心脏好像被
扇了一
掌……”
说完罐子
摔地低下了
。
从贺灼的角度只能看到猫咪凌的暖橘色发旋和两只羞到打卷的小耳朵。
那样单纯又柔软的,带着点无赖的腔调,像只刚从森林里跑出来的还没被教化的灵。
“你是故意的吗,你怎么能把心动描述得这么粗鲁?”
季庭屿挠挠耳朵,“我本来也不是什么漫的
啊……”
漫和风流从来不是他的强项,他只是一只连骂
都只会那么两句的小猫,却像蜗牛一样给自己套了个看似刚硬的壳子,里面藏着再最纯
柔软不过的内里。
贺灼的心脏被小猫爪尖轻轻挠了一下。
“不要怕了,我以后会温柔地对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