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下一个人,几个人轮流,可把沉昭礼折腾的不轻,口中咿咿呀呀的叫唤着,一会儿喊这个人哥哥,一会喊那个人宝宝。
不同的男人对沉昭礼有不同的称呼,沉昭礼对不同男人也有不同的叫法。但总有那么几个称呼是五个男人的执念,不能只对一个人这么喊,也不能不喊,不能厚此薄彼,不能偏心。总之沉昭礼在床上从来没一碗水端平过。
譬如现在:
“呜呜......老公轻一点......”
沉昭礼被封砚祈插着,含糊不清的说道。
“喊谁老公呢。”
江绥宴在一旁冷冷的插话。
“喊我啊,不然谁是她老公,你们吗。”
封砚祈喘着粗气回答道。
沉昭礼还是分得轻重缓急的,急忙解释道:“不是......不是只喊他一个人的......”
其他男人当然不领情,又占满了她的前后穴、小嘴还有两只手。轮流肏弄了她好久,每个人又射了两次,这才算放过沉昭礼。沉昭礼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嘴角、胸前、穴口......到处都是白色的浓精。
从黄昏进行到天黑,这才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