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的时候,林循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麻木得像是刀割在棉被上。
“哦,他说就说呗,关我什么事?”
“……你他妈打起啊,现在学校要严肃处理这件事,搞不好会被开除!”
程孟一火“噌”的起来了,拎着林循的胳膊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咬着牙费劲地扯着她往网吧门
走,“你别稀里糊涂替
家背黑锅了,你不是要考电影学院吗,前途还要不要了?”
林循被她拽得脑袋嗡嗡作响,挣扎了半天后,泄了力般跟着她往外走。
走出网吧的时候,她忽然觉得阳光无比刺眼,脑袋也一阵阵发昏,双腿跟着打颤。
她停下脚步,吸了一
气,靠着程孟的肩
说了句:“孟孟,我他妈真觉得,活着好难。”
负面绪铺天盖地。
真是不想处理了。
什么都不想做。
什么诉讼、早恋、开除,随它去吧。
如果旁边有条河,脆拉上赵一舟一起跳下去算了。
程孟当时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像不要钱般流进她发。
手却拽着她不肯放。
后来还是林循安慰她:“得得得,你别哭。我现在就去跟校长说,行不?这种事我没做过,脏水怎么可能泼到我上。”
杀案尚且需要当事
亲
供认,才能判。
更别说这种捕风捉影的事。
可事还真就这么荒谬。
宁家出面,这件事儿就这么板上钉钉了,不需要任何证据,也没有辩驳余地。
等林循第二天找到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处理结果都已经打印公示了。
她被开除,宁琅记大过、留校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