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顾及她阴影惨重,缺少长辈爱护,便如长者一般照顾她、陪伴她。
他孤守寒桑峰数百年,也第一次尝到有人常伴身侧的滋味。
说是他陪伴她,她也一直在陪伴他,为他雪一般空白的生活添上不少颜色。
谁知这孽徒、孽徒竟敢得寸进尺——
染上霞色的雪发青年拳头握紧。
女装男子却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抬头,将瓷杯中失去最佳温度的茶一饮而尽。
“寒桑,”他意味深长地磨着后牙,“只怕不是单纯的徒——”
“住嘴!”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不说绝对不说了,行了吧?”
周穆寒恼火地盯着茶几,恨不得用视线将茶几面钻出一个大洞。
该死的。
最近怎么回事?
他好像......有一点想她。
*
“第二问。”
摆渡人说出这三个字后,人群仿佛被轰然重击,引发一浪又一浪的惊潮。
“怎么可能......这就是正确答案?”
“正确答案就是这个?”
“不然呢,你还能答出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