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回想起来也全都是甜蜜, 不像是她现在整个一伺候全家老小的嬷嬷。
说到娘家的
烂事, 苏姚觉得她还是很有发言权的,明月之所以不觉得她娘家麻烦。主要是苏家现在离顺城远得很, 大家都有工作, 压根没时间过来。
而明月娘家就在眼跟前, 她娘家那堆麻烦事压根就避不开。
明月在家里得照顾一个刚会走路的
娃娃, 还有每天到处闯祸的继子,回家以后得给爷四个做饭收拾家务。时不时还得回娘家露脸, 以免让
说闲话。就这样,她那继母还特别不满意, 觉得当爹的瘫在床上,
儿不回家照顾这不像话, 经常在村
说闲话的时候, 念叨她这个当
儿的不孝顺。
她实在是太累了, 身心俱疲的那种感觉。
苏姚有些心疼地拍拍她的手, “其实有时候做得不到位一点, 也没关系, 不必硬要强求自己当个好后妈好妻子,饭菜随便糊弄两
又饿不死,衣服脏了不洗一直穿在身上又穿不死,至于男
嘛,你要是真觉得他跟别
有点啥不能说的内容,那就把事
给闹大,然后离婚,离了他你又不是不能过。”
明月转过身看她,“你觉得不是我小题大做是吗?”
怎么说呢,如果是别
,不知道对方的
格,苏姚可能觉得对方小题大做。
明月这
跟千年的王八似的,巨能忍,要是她觉得两
之间有点啥,那绝对不是小题大做。
“这样吧,你跟我描述一下,你当时见到俞营长和那位
同志两
各自的状态。”
明月就说了,把她见到两
时,两
怎样的站位,怎样的姿势,以及那位
同志在看见她以后特意靠近俞淞,怎样挑衅地笑。
苏姚通过明月的描述,想象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然后实事求是地说了一句,“我觉得,未必俞营长跟那位
同志之间有不能说的关系,不过那位
同志单方面的。”
她说完这句,“立刻话音一转,不过他也有错,没有跟
同志保持一定的距离。但男
这东西,有话你不能憋在心里,得跟他沟通。”
“像你今天这样子跑出来生闷气,其实就是在跟他表达你不高兴,你表达自己的
感这是对的,但是只能算是下策。俞营长追到你的时候,你就应向他表示,自己哪里不舒服,让他以后改正,而不是一言不发,你不说他哪里能猜得到呢。”最烦那种影视剧里不长嘴的剧
,明明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非得虐来虐去,然后追妻火葬场。嘴不需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
。
明月不是知错不改的
子,苏姚说她就静静地听。
“你觉得每天
家务很累,就让他动手帮忙。男
就像狗,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
苏姚还能从谁身上得出这个结论,肯定是从
周团长身上的呗,想到周言安那张严肃着的脸,明月心里忍不住想发笑。
明月担心地问,“那要是我强他却没变弱呢?”
苏姚轻飘飘地说,“那就离婚分手呗,总不能因为结婚嫁了
,就自己委屈一辈子吧。”
明月接受了二十多年的世界观,一下子崩塌继而重塑,的是她内心
处却充满了
劲。
明月这位
同志,那真是比苏姚想象中的还要贤惠。她一睁开眼,明月就已经起床了。
听见厨房叮叮当当做饭的声音,这声音显然不会来自于周言安,那就只有明月了。
苏姚连衣服都没来得穿,就下炕冲进厨房,这哪能让客
早上做饭啊。
“我来就行,哪能让你做饭。”苏姚要把她手里的煮饭工具抢过来。
明月笑着说,“没关系,在你们家住着也不能吃白食,啥活都不
,我住着不安心。”
苏姚还要跟她抢勺子,但没抢过去,“咱们之间的关系,哪里用得着来家里住还得让你做饭。”
明月把她推开,“行了,你快去穿衣梳洗,早饭很快就好,别在这跟我墨迹。”
苏姚拗不过她,就只能回东屋先穿衣服。
周言安在两
停止拉锯之后,才从西屋出来。家里住进一个
同志,他有诸多不方便的地方。为了避嫌,只能在苏姚下地之后,才从屋里出来。
现在明月住进了东屋,他就不好随意进出,就洗完脸以后,顺便把苏姚的洗脸水打好。明月在堂屋里忙乎着做饭,为了减少碰面,他连屋子也不进了,站在
笼子边上喂
,看着很忙碌的样子。
苏姚把洗脸水倒进院子里的菜地,她洗脸只用清水,洗脸水倒进菜地,不担心会伤到菜苗。
洗完脸以后,她倒是没跟
窝边上孤独的周副团说话。明月在厨房里做饭,作为主
家至少得上前打个下手。
明月手脚极为麻利,苏姚上前要帮忙的时候,她就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早餐。而且这早餐半点不简单,做了手擀面,还清炒了一盘青菜,准备了两种下饭的小咸菜。
苏姚吃得泪眼汪汪,“明月,我觉得如果俞营长道歉的心不诚恳,你就不要回家去了,留在我们家好么,早餐好好吃。”
明月抿唇笑,“你喜欢吃就好。”
周言安闻言,吃饭的动作一顿,他不是重
腹之欲的
,即便是觉得明月的厨艺不错,但是心里还是更希望她能尽快回家,他还想跟媳
好好亲近呢。还以为明月只是在家里留宿一晚,周团长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行,有时间得把俞淞叫过去好好谈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