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班馥确实是有些饿了,吃到最后,发现还剩下一块酥饼,而元君白却一还未吃呢。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将点心托盘往前推了推:“殿下,你吃一点。”
元君白看了一眼孤零零躺在托盘上的酥饼,又笑望了一眼她,见她唇边还残留了一点饼碎,就招了招手,示意班馥靠前。
班馥不知所以,往前倾了倾身子,男的拇指轻轻蹭过她的唇角,带来一丝酥麻之感。
他笑着说:“小馋猫一样。”
班馥的脸猛地涨红,往后躲了躲,飞快拿了帕子在唇上擦了下。
元君白又笑着低提笔写字:“你吃吧,我不饿。”
班馥红着脸趴到书案上,双臂圈住自己,只露了双眼睛小心翼翼地打量他。
男的身影被金色
光圈出
廓,分明是清冷的眉眼,却有了极致的温柔。
她越看,越欢喜。
只觉心里汹涌着意,温柔如碧波一般在
漾着。
这一刻,她想,他怎么可以这么好。
*
南安寺。
悠扬的钟声回在山间。
木鱼“笃笃笃”的沉闷响声,有节奏地响起。
梁皇后将发绾起,着一身灰色的僧袍,垂眉低目坐在佛祖面前。
这些以来,
如此。
就连寺庙的主持亦多次夸赞,言及皇后娘娘礼佛心诚。
每做完早课,她便去禅房中替陛下抄写经书,经常一坐便是一整
。
将木鱼的敲捶放下,她欲站起身,侯在一旁的身边贴身侍连忙上前扶了一把。
两相视一笑。
这侍是个生面孔。
之前梁皇后从宫中带出的心腹宫,前几
也不知犯了什么错,被梁皇后罚去了做浣洗衣物的苦差,后来,便又提拔了一个侍
过来伺候。
两同进同出,就连夜间守夜的
,也一直都是这个侍
,没有再更换过旁
。
暗影卫躲在房顶,掀开屋瓦往底下看。
他盯了许久了,一直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若真要细说什么不寻常的地方,那大概便是此侍较普通
子更为高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