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什么寄托?”
“这些憋着一
气,不过仗着前朝玉玺未碎,前主后继有
。”拓跋渊任她挠,睁开眼道,“据说当年凉主有位姬妾,带着遗腹子逃出凉宫,在瀛州一带卖豆腐为生。若那位小王子尚在,年岁倒比朕还大些。”
陆银屏一听是在瀛州,便留了个心眼儿。但她并不知道哪里有卖豆腐的。
以他的脾,知道这等事断然不会放过的。恐怕已经将瀛州所有卖豆腐的
全部捉到一起杀了罢。
陆银屏没问,拓跋渊也没说。两个紧紧捱着,有些话也不用多说。
未央宫前被押着的借着华光看清了纱幔后的
影,见除了魏天子,还有一
子在内。虽不知道那
子是谁,但是嫔御准没错了。
于是继续大骂,连她也带了进去。
“白虏!妖妃!你们不得好死!”
陆银屏一听,突然便来了兴致。
竟有骂她?
跪在地上的以为她是鲜卑
,听不懂汉话,嘴里依旧不
不净地骂着。
“鲜卑又白又高,咱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滋味……”
“听说她们野得很……”
拓跋渊从她颈窝里抬起了,低低朝着銮驾旁的将士吩咐了一句什么,陆银屏没有听懂。
“慢着。”她出声制止。
拓跋渊偏看她。
陆银屏冷笑道:“这些嘴里不
不净,陛下就是拔了他们的舌
,也还能用血在地上写上几个脏字儿。对付这种只会说下流话的粗
,自然要让泼
来。”
拓跋渊挑眉看她,角落里的拓跋珣也坐得端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