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低低一笑,乖顺的点。
她知晓父亲的好意,也知二殿下的美名。
“听管家说,今采买的下
出去了一趟,又运了一车小石子回来。”
江知墨含笑提醒着,被打断了想要继续找补的话,江恂儒给了长子一个赞许的眼。
江婉琼则是目光亮了些,这回应声时的笑显然更真心实意。
江知墨与父亲对视,无奈的笑。
旁烦闷以抚琴作画,亦或是以独坐来排解心中愤闷,而江婉琼却不同。
只要她心里装了事,便会去院子里的小池塘边坐着,让伺候的都退下后,一个
席地而坐,一边丢石
子一边发呆。
这秘密还是江知墨告诉父亲母亲的,不过后来她院子的小池塘险些被石子填满,周围的石也不够她丢的了,而外边湖边运石
回来的动静太大,父母便也知晓了。
“行了,圣旨妥善保管好,快回去吧。”江恂儒负手而行,不言苟笑的语气却平静温和。
得了父亲的话,江婉琼扬了抹笑,双手捧着圣旨快步离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的心属实难以平静。
需要一个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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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被好好的放到了盒子里,江婉琼一个在池塘边,不复平
的端庄贤淑,也不顾被沾湿的裙摆就地而坐。
身旁的石堆成了小山,她随手捡了一块,往地上轻轻砸了砸抖落石
上的灰,然后随手往水里丢。
“扑通扑通——”
清脆的落水声一声接一声。
若有旁撞见定会觉着怪,姑娘背脊挺直,坐姿端庄大方,可偏偏身旁环境不对,这坐姿该配的是笔墨纸砚与琴棋书画,而不是在荒芜的池塘边丢石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