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静止。弗兰克愣了一下，控制住
绪道歉：“对不起，我……”
他顿了顿，一时间没想出任何借
，
道：“对不起。”
凯瑟琳眨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才说道：“没关系。”
弗兰克安静了下来。但他比刚才还要难耐起来，像是坐在了火山熔岩旁边，手脚都焦躁地不知道怎么放。明明是微凉的海风，但他却感觉从胸到四肢都蔓延开一
热气，蒸腾得他坐都坐不住。
他换了好几次姿势，余光注意着凯瑟琳。只能看到凯瑟琳认真地看舞蹈，眼中专注地映出舞者的身影。
直到派对都散了，他也没再能跟凯瑟琳说上什么话。
周围
渐渐散了。凯瑟琳也站起来，仔细地整理自己的围巾，拍掉身上的沙子，转
就看到弗兰克欲言又止地盯着自己。
她问道：“怎么了？”
弗兰克上前一步，垂眸问道：“你……生我气了吗？”
他有些忐忑，下一秒，就听凯瑟琳疑惑道：“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弗兰克猛地抬，就对上了凯瑟琳一片疑惑的眼睛。
他磕道：“那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凯瑟琳更不解了，“我没有不理你。”
她回想了下，才尝试解释道：“哦你是说刚才吗？刚才我以为你聊累了呀。”
她惊讶地问：“啊？你以为我生气了吗？”
弗兰克觉得血管里的血
从没有流得这么快过，他简直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因此放轻了一些，避免
到凯瑟琳皮肤上。
“嗯，我以为你因为我的失礼生气了。”
凯瑟琳眨了眨眼睛，笑着道：“哦，没有……呃，还好吧，因为你道歉了。”
弗兰克听完立刻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凯瑟琳点点，“没关系。”
海风掠过脸畔，周围的一个一个经过他们离开。
凯瑟琳犹豫了一下，想说点什么但又闭上了嘴。
弗兰克问：“你想说什么？”
凯瑟琳好地问：“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弗兰克呆住了，看着她的眼睛点点，然后又认真道：“是的，我……对你一见钟。”
凯瑟琳新地盯着他。弗兰克以为她觉得自己在轻浮说谎，于是迅速道：“你很可
，也很有趣，我当时一眼就看见你了，觉得你像是……小
灵一样。”
凯瑟琳挑了挑眉，忍不住翘起一点嘴角，像是觉得他的描述很幼稚很好笑。
弗兰克只能闭上嘴，语言描述不出他千分之一的绪，只能坚定道：“真的。”
凯瑟琳没有说话，只是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样看着他。
他咽了咽水，低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可以……至少先跟你做朋友吗？”
他盯着凯瑟琳，怕被她拒绝。但凯瑟琳仰看着他，忽然毫无预兆地垫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弗兰克呆住了，连眼睛都忘了眨。
凯瑟琳轻声道：“嗯……我感觉，我不讨厌你。”
但弗兰克一点反应都没有。凯瑟琳不明所以道：“嘿！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弗兰克忽地艰难地咽了咽水，突出三个字：“说……什么？”
凯瑟琳见他这副样子，只好放弃道：“算了……那你抱抱我吧？好吗？”
弗兰克依旧没有动作。
凯瑟琳皱眉又问了一遍：“好吗？”
结果下一秒，两只结实的手臂就立即箍住了她，带着灼热的体温，将她整个完全包裹住。耳边响起两声急促的呼吸，接着，她就感觉自己悬空了。弗兰克直接托着她的大腿将她抱在了怀里，埋在她的手臂上一动不动，宽阔的后背山峦一样起伏。
凯瑟琳有点没安全感地抓住了弗兰克的衣服，犹豫道：“弗兰克！你……你这样……会抱不住吗？”
弗兰克过了很久才抬，喉结动了动，惜字如金道：“不会，我不会摔到你。”
他想，今天真的是他生中格外美丽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