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衍冷着眼睛替她把话接下去：“你想起来了？”
他脸色实在吓
，宿窈讪讪的缩缩肩膀，垂眉耷眼，态度友善了一万倍还不止。
“昨天的事，谢谢你啊。”
她大半夜生病，跑别家里发疯，周时衍没把她给赶出去，还能照顾她一宿，以两目前的关系而言，他算是对她不错了。
宿窈隐约能想起来，自己后半夜几回
渴，都有给她喂了热水，不过她想起来的时候到底还是晚了点，她早上还是冲动了。
周时衍这会儿，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话有半分好转。
“如果你所谓的谢意就是
两个字，和你打出去的那一掌。那宿小姐道谢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宿窈就差把尴尬直接写在脸上，就算退烧了，她这会儿还是有些虚弱，提不起力气。
最开始那一耳光，可以说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劲，现在她整个都是软趴趴的，讲话的语气也因为没底气，变得十分绵软。
“我道歉，刚才那一掌的确是我冲动了。”
宿窈是个就事论事的，倒也没有什么下不来台的。
“你要是觉得对这事不满，那你打回来吧。”
宿窈咬着牙说完了这句话，就快速把眼睛闭上了，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
打不打脸，打脸伤感
。
宿窈多年前一掌，让周时衍记了她那么多年，重逢时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后面跟她好了那么多回，弄完她就是不让她睡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