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来头更大的都见过,这人在段柏庭面前,充其量,指甲盖那么大的存在感吧。
宋婉月笑了笑,婉拒道:“不好意思,我不胜酒力呢。”
她语速不快,哪怕笑容很明显的敷衍,虚虚浮在面上那么一层。
但眼尾和唇角扬起的弧度还是让人挪不开眼。
年纪小,刚出校园,明显被家里人保护的极好。眼底清澈而润,看人时,仿佛一只狡黠又灵动的狐狸。
包厢内那群人精最爱这口,尤其是听说她不胜酒力之后,更是来了兴趣。
恶臭的酒局文化,在于享受他人服从的快感。
你越是不能喝,他就越要灌醉你,以此证明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力及地位。
宋婉月无疑成了此刻的牺牲者。
“出门在外,不胜酒力怎么行呢。酒量是得慢慢练的。”分明是长辈的关怀语气,眼里却带着欲望的打量。将她由头看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