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碰我。”
谢之煜点头,“嗯,以后碰你。”
余檀纠正:“是不准碰。”
谢之煜:“是要碰。”
余檀有气无力的:“你滚啊。”
谢之煜抱着余檀滚在床上,让她好好睡一觉,他就在这里陪着。
违心的话不能说,该怎么就是怎么,让他永远不碰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昨晚抛开闯入时的疼痛感,后面余檀的反馈谢之煜都看在眼里,湿透的一切可以证明。
他一直是以她的情绪为优先级考虑,时不时问她一句舒服不舒服。
之所以余檀今天会发烧,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抵抗力太差。
隔了一个多小时,余檀的烧慢慢褪下,睡衣也全部被汗湿。
从下午折腾到晚上,体温已经正常,难得精好一些,但还是懒得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