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罚站了一宿。
落云峰海拔很高,加上早晚温差大,苏明哲站在门外,外衫已经湿透了,头发上的露珠滴答往下掉。
“你这是干什么呀?” 苏回忍不住问。
苏明哲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自始至终,没有和苏淮安说一句话。
“怪人。”
安哥是怪人,这个苏明哲也是怪人。
屋内,苏淮安听完苏回的转述,心中对原主这个天才弟弟有了更加直观的了解。
和原主那偏心偏到咯吱窝的母亲相比,这位弟弟看似高冷不好相处,实际上心眼并不坏。
对方一边对母亲的偏心心知肚明,另一边,又将原主受的委屈看在眼中。
于是,对方既要满足母亲的期望,还要让自己对得起这个兄长。
这一晚一声不吭的罚站,恐怕即是对兄长的道歉,也是对自己无力制止修二代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