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他的下半身是一条很漂亮的龙尾,但是,大部分的龙尾已经失去血
与鳞片,只余下嶙峋白骨。
刚才在摸眼镜的时候,她一直摸的就是他的龙尾骨
。
这是什么生物?
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不是
。
不是
,那就好办了。
方才还因为对方可能是
类而感到局促害羞的季青琢回过身,朝他靠了过来。
她问他:“先生,您不是
?”
男子微笑地看着她:“不是。”
他令
迷醉的笑容与低柔的嗓音仿佛经过
心设计,如果在他面前的是一位
类少
,应当已经被他迷得魂颠倒。
但他这种刻意的引诱,没有对季青琢造成影响,因为她的目光已经从他那具极富
吸引力的上半身往下移动,移向他非
的那一部分。
“这种尾
,我只在古老的话书籍里见过。”季青琢从自己的
袋里取出手电筒,她顺着他的龙尾白骨照去。
男子现在的大半个身体并不能动,所以只能让她如此观察。
“不是鱼,鱼类没有这样的骨架结构。”季青琢背在身后的手蠢蠢欲动。
“先生,我可以再摸一下吗?”
类面前的季青琢唯唯诺诺,面对非
类的她似乎活泼很多。
“不可以。”男子断然拒绝了。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季青琢仔细研究他骨骼上的纹路,“只剩下白骨,应该很难受吧?”
她沉浸在自己的新发现中,那男子则半躺着,慵懒地托着腮看着她。
他并没有什么动作,甚至他都没有告诉季青琢他的名字。
好在季青琢很快在船舱里找到了被封存在尘灰里的碑铭,她拂开碑铭上沉积的灰,看到了一个“玉”字。
“玉?”她抬起
来,回过
看向那男子,“这是你的名字吗?”
“是。”他回答。
“好的,玉先生。”季青琢礼貌说道。
“再看清楚点。”他又说。
季青琢看到碑铭上还有其他的字,便都擦
净了,这才看到他的全名。
沈容玉,似乎是一个
类的名字。
她将碑铭放了回去,无数谜团笼罩在她的脑海里,这里的一切都超出她的科学认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