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本王对宫里的忠心月可鉴,陛下当然不会怀疑我们锦王府,都回各自的院子,好好待着,千万不要在这种时候节外生枝。”
听出锦王的自信与肯定,锦王妃等都松了
气,宫里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派出禁卫军围抄东阳侯府,作为儿
姻亲,固然会担心出嫁的
儿,但是更担心的肯定是自家王府是否会受牵连。
“父王放心,我们知道轻重,能让宫里那么生气,直接派出那么多禁卫军围抄那几家,证明这次的事肯定不小,父王在这种
况下,仍愿为大妹夫一家奔走的
义,大家都知道。”
想到皇上提到的事,锦王的脸色再次变得有些难看,他摇叹息道。
“本王常教导你们,自作孽不可活,你们一定要牢记在心,切不可去参合那些是非。”
听到他爹的这番老生常谈,何广文就下意识想皱眉,他最看不上的就是他爹一辈子谨小慎微的老好做派,使得他们锦王府在京中籍籍无名。
但是考虑到眼下确实不宜节外生枝,所以他一脸忠厚地点道。
“父王请放心,京里谁不知道我们府上一直以来的风格,从不与别家走得近,也从不惹是生非,要不然,陛下也不能这么信任我们锦王府,对吧?”
锦王满意地点,让众
都各回各院。
何广文的心中也很满意,他很清楚自家父王的愚忠,也知道上面很吃他父王这套。
通过他父王话中透露出的信息,不难听出宫里虽然查出东阳侯府与千山县的事有关联,却没有怀疑到他们锦王府,这就是天赐良机。
而他父王去宫里走一趟,表明心迹,肯定能让宫里更加不会对他们锦王府起防备,也算是无意间帮了他一把。
与此同时,正聚到一起的大公主和二公主两家,此刻也都心凝重,他们都知道,早在一个月前就已露出点苗
的事,现在已到将要收网的时候。
二公主心复杂地感慨道。
“能将太子气得不管不顾,直接将禁卫军都派出去抄家,可见那些家在余林府犯下的事,肯定是极其恶劣啊。”
杨卫迅速附和道,“娘子高见,陛下与太子向来怜惜百姓,能将太子气得这么狠,肯定没少死,那些
家,这次算是完了。”
听着这对夫妻一唱一和,大公主忍不住失笑,但她随后又忍不住叹了气。
“父皇和太子的脾气都很好,能将他们气成这样,可见那些做得实在太过分了一些。”
脾气都很好?对小孩都特别有耐心的皇上确实脾气很好,但是太子?
不仅胡庆元和杨卫对此持保留意见,连二公主都忍不住仔细看向她大姐,眼中分明写着‘你是认真的?’。
大公主没理会二公主毫不掩饰地质疑,她是真心觉得太子的格脾气都很好,虽因
憎分明,做事可能显得强势了些,却心怀大
。
胡庆元清了一下嗓子,直接转移话题道。
“看得出来,这次的事肯定特别严重,我们这段时间与京中这些
家少打
道的决定,是正确的。”
这次被查抄的家里,不仅有宗室,还有好几家是与宗室有亲的
家,例如那东阳侯夫
,就是宗室郡主出身,是他们妻子的堂姑。
平里最喜举办各种宴会,尤其喜欢邀请公主们,为了亲戚
分,就算不耐烦应付这些,也不好太过拒绝,受邀请五次,总要去两三次。
若非这段时间以来,皇上以身体不适的名义休养身体,他们这些做儿、
婿的正好可以用孝敬皇上的名义进宫,他们现在很难做到独善其身。
因为就算宫里相信他们的清白,也难免会让外议论,这些坏了事的
家,也少不了会有
出面,求他们帮忙跟宫里说
。
几都心
沉重的点
,杨卫随后感慨道。
“现在想想,太子真是时刻都心系百姓啊,我与娘子只是随讲了几句沿途见闻,就能让太子从中发现问题,而且还是能牵涉到京中这么多
家的大问题,可我们当时,除了感慨几句那些受灾百姓的生活不易,什么都没发现。”
二公主理所当然地回道,“太子厉害很正常,他那脑生来就与我们普通
不同,和他比这些,叫自讨没趣。”
胡庆元点点道,“你们晚上就不要回去住了,先在我们府上住几晚,让府卫加强防备,等到这件事尘埃落定后再回去。”
大公主也跟着附和道,“相公说得是,为谨慎起见,你们就别回去了,反正这边一直备的有你们常住的院子,以免那有些走投无路起坏心,我们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大姐夫是夷北军大将军,哪怕大公主府里的府卫大多都是夷北军的退役将士,说是老弱病残都不为过。
但是大公主府上的这些府卫,无论是从防守与作战经验上,还是从忠心与实力上讲,都能绝对碾压他们府上的大多数府卫。
所以二公主夫妻没有拒绝大公主夫妻的好意,坦然大方地道过谢后,就住到他们在大公主府上常住的客院中。
临睡前,杨卫还在开玩笑,“我们是不是太胆小了,听到点风吹动,就吓得连家都不敢回?”
二公主不以为意的回道,“谁让你将我们留宿的事,和那些家被围抄的事联系起来?就当我们是因和大姐他们的关系好,玩得不舍回去不就行了。”
“娘子说得是,这么一想的话,这心里就坦然多了。”
等到半夜被叫醒时,他们才发现,自己两
子选择留在大公主府的决定,实在太明智了。
“二公主、二驸马,大事不好了,有叛逆趁禁卫军大半都被派出宫的机会,发动宫变,带杀
宫中了!”
听到这话,二公主夫妻穿衣服的手都忍不住有些抖,二公主强作镇定地问道。
“目前可知道贼首是谁?大姐夫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