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像春带雨,下进
心里。
元策慢慢地,试探着把低了下去。
感觉到唇瓣被轻轻含了含,姜稚衣微微一颤,攥紧了他腰间的革带,却没往后退。
像是拿到了她的通关文牒,那条湿热的游鱼又像上次一样滑了进来。
元策低着一点点扫过她唇齿,一寸寸细细探索过去。
姜稚衣攥着他革带的手打着颤,紧张得晕目眩,整个
热烘烘的,像泡进一汪浴池里,力气被慢慢抽空,手脚也绵软下去。
察觉到她身体脱力般往下滑去,元策动作一顿,稍稍松开了她一些。
“……嗯?”姜稚衣迷茫地仰起来。
极佳的目力让他在昏暗里也能看清她脸颊的红和眼底的迷怔,元策哑着声问:“这次怎么不怕了?”
姜稚衣眼闪烁了下,小声道:“上次不知道,这次知道了……”
“知道了,也不觉得脏?”
脏?姜稚衣在心底重复着这个字,脑海里忽闪过他背着她行走在滂沱大雨里,一身泥泞的画面,可是那个时候,她一点也不觉得他脏。
“我觉得阿策哥哥是全天下最净的
。”
元策目光微微一动,默了默,捞起她的腰,把滑下去的往上一提,又吻了下去。
唇被撞得一麻,姜稚衣震颤着,仰起闭紧了眼睛。
溽热蔓延,像春雨一又一
降下,两道喘息声在黑暗里起伏着彼此呼应。
姜稚衣羞耻得脚趾蜷缩,像成了一朵炸开的烟花,直到与他分开,仍旧闭着眼不敢看他。
良久过去,姜稚衣平复下呼吸,动了动麻了的腿:“你不脱外衣,把腰带摘了吧……”
元策低下去:“你不是抓得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