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也要被心疼。”
覃晚直接又拧了他一下。
这次他没再“痛呼”,而是低低地笑了两声,很沉很苏。
覃晚脸烧起来,打他:“你别转移话题!”
“你的懦弱是什么?”
“是我一直沉溺在苦闷里。”
“放任自己寻求刺激和各种麻.痹情绪的方式,做了很多难以启齿的蠢事。”
覃晚想着他说的蠢事,问了句:“比如,拿了无数个拿什么擂台赛的mvp?”
不光是从管家那里听说过,她还看见了,那间拳击房里,被他随意扔在角落的一堆mvp金牌腰带。
盛斯航捧了捧她的脸:“算是,因为我并不是最强壮的,很多格斗技巧也是后来才慢慢学的,能拿那么多金牌,是因为我用的全是自残式的打法,以伤换伤,那段时间全靠这种不要命的发泄,才撑了下来。”
覃晚又心疼又憋屈,最后气笑了:“这么痛苦,那你当时怎么不干脆向谭馥栀表白?”
“晚晚。”他叹息,简直被她捉弄怕了:“我真的不是……”
“我承认我对谭老师有过向往,但那是不一样的,跟我对你的感情完全不一样,我可能,在谭老师身上找到的是亲切感,像妈妈那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当然很好,我确实也以为自己喜欢。”
“毕竟,晚晚,毕竟我没有得到过亲情。”
覃晚有点想念那个沉闷固执的年轻盛斯航了,现在的太会撒娇示弱了,让她没机会把他欺负得节节败退,自己就先心软了。
“哼。”
她还是贴近了他。
盛斯航抱着她,喟叹着:“是不是觉得我太暴戾了。”
覃晚在他怀里摇头,摇得又快又用力,弄得他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