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他这样放荡不羁的时候,迷人惹眼,又难以接近。
“为什么要记住是你?”
覃晚撑着头,坏心眼地挑衅他。
“你都不拿正眼看我。”她说得煞有其事。
开着车呢,她这样使坏,盛斯航被她冤枉了,也没有半点被戏弄的不悦,反而翘着嘴角,音量不轻不重地提醒她:“可你一直看着我。”
……
车速很快,盛斯航情专注,覃晚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时不时看一眼窗外,可大部分时间都在注视他。
黑夜在褪色,兰博基尼超跑终于攀上附近最有名的环山公路。
盛斯航把车停在山体面向大海的那一面,往后靠坐,打开了车篷。
太阳正从海平面上升起。
他牵住覃晚的手,在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日出的时候,才终于肆意贪婪又温柔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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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安珞打电话来催覃晚进团队造型室,准备出发去秀场看秀了。
覃晚正在一间极有格调的西餐厅里和盛斯航吃着饭,她抬起头去看对面盛斯航,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自己该去工作了。
盛斯航倒像是读懂了她的眼和潜台词,手半搭在餐厅的椅子上,长指轻敲,态度暧昧不明:“怎么了,是觉得现在的我会很粘人?”
“还是之前那个我从来都要粘着你?”
他说着,又抬起胳膊,把手架到桌上,撑着下巴。
坐姿怎么颓废放松怎么来,跟后来的他时刻正襟危坐的样子截然不同。
“可我确实就是不想分开。”他抬眸看她,眼窝处有淡淡的阴影,似笑非笑,“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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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盛斯航在,用不着安珞找来的造型室和他们团队带来的妆发造型师,他带着覃晚去见了不少英国时尚圈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