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像是劫后余生的样子,看着有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无邪了。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女孩听懂了,又叽里咕噜地描述了起来,表情仍有激动和惊魂未定。
管家凝听着,表情也有些惊讶。
“她说,刚才她从难民区出来想去街道领面包店每天发给难民和流浪汉的救济面包,一路上被两个男的尾随。”
“后来她实在觉得不对劲,想跑,那两个男的还有同伙,一帮人,把她抓住拖走,打了一顿。”
“然后把她拖上了一辆改装救护车,里面有手术台。”
“是器官贩卖……”覃晚喃喃道。
“是的,明显是肮脏的黑市器官贩卖,不知道为什么挑中了这个小女孩。”
“她说,盛先生应该是正好在附近目睹了这些人绑架她的过程,在她刚被拖上车捂着嘴打麻醉药的时候,他就出现了。”
“他打倒了在车外面守着的所有人,车里的人后来拿着手术刀下去,也被他打倒。”
“最后,那个钳制着她的医生,想拿她做人质,把她拖下车威胁盛先生,她不敢动,盛先生举起双手放松动作,慢慢靠近的时候,被身后的人偷袭了。”
“也是在那个瞬间,她趁那个挟持她的人兴奋着,踢爆了他的蛋,从他手上挣脱。”
“盛先生看她脱困,利落地解决了剩下的所有人。”
“然后把她救了出来。”
小女孩拍拍覃晚不断颤抖的背,好像也明白了什么,转着脚腕,很低声地对她说:“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