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跟被加油鼓励了似的, 没完没了, 还要用湿漉漉的浅色眼睛看着她,时不时问她一句“还疼吗?”、“舒服吗?”然后叫着她的名字, 用跟温柔的语气毫不相符的霸道力气做着坏事。
在这种事情上面,天生有资本的好像就是不一样,都不用怎么学,只要开窍了就很厉害。
起码对她来说,真的很厉害。
盛斯航昨晚又洗了澡, 换了一身衣服,和平时西装革履的样子不同,他现在顺毛, 只穿了简单的黑t和长睡裤,侧睡着, 还能看见领口下起伏的锁骨, 他放松下来闭着眼睛睡觉的情也不像工作时时那样有距离感, 反而有些纯真。
总之, 他现在整个人都像是被她划进了自己的地盘,覃晚觉得,他这个样子应该只有自己见过吧。
真的非常,非常可爱。
她很喜欢。
看了他半天,覃晚才回过来关注自己,她身上的衣服也换了,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盛斯航帮她也洗了澡。
她再仔细一看,衣服还是新的,不是她自己的,身下的床单、枕套和被子上的被套也都换过了。
应该都是盛斯航昨晚让人送来的。
她觉得有些渴,动动身子想起来,抱着她的男人像是难得睡了个好觉,圈在她身上的手很固执,她动一下他也跟着动,无意识地又把她的身体往怀里压了压。
覃晚的心跟着猛跳,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却在被他这么简单一搂的时候败下阵来。
这样就很好。
比她梦里想过的还要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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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晚在他怀里睡了个回笼觉。
盛斯航一夜无梦,睡眠质量第一次这么高,难得比平时的生物钟晚醒了半个多小时。
意识清醒了之后,他对着覃晚毫无防备的睡脸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了。
他趁她好像还没醒,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昨天做完之后他帮她清洁过了,覃晚虽然说了是安全期,但他还是没有弄在里面,而是把东西留在了她漂亮的细.腰上,顺着弧度往下滑的画面极大地刺激了他,后来又留在了她身后。
总之,他弄得次数有点多,他后来还专门查了资料,问了私人医生,说可能会肿。
本着严谨和关心的态度,他忽视掉自己早起后的精,一本正经地往那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