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没办法像上次一样顺畅地撒谎。
宁寒柯没等她回答:“我的联系方式从没变过。”
“如果…如果你现在没有那么强的学业压力,没有那么多烦恼的事情,如果…你的答案不一样。”
“你能不能,大后天早上,来机场亲自告诉我。”
宁寒柯在赌。
赌他后知后觉察觉到柯简话里的不对劲,赌他觉得柯简对自己的感情不一样,赌她那些害羞、开心和感动的情态都不是作伪。
他笑了下,语气从未那么郑重,也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羞涩:“我好像也从来没说过吧。”
“我喜欢你。这么三年,只喜欢你。”
柯简忍住自己想要落泪的冲动,她用手指掐着掌心,努力像平常一样温和地说了句:“好。”
宁寒柯先离开了。
拥有着颀长而清爽的背影的少年,像永不落幕的夏天一样,热烈又美好。
柯简最后望了眼刻有“止于至善”的汉白玉石,她关上车窗。
夜色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