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只有那样他才能更直接的宣誓主权。
依他所料,男人很快开门走了出去。
带着惩罚意义的吻也停了,对上她那双盈盈双眸,他体内的酒气更浓,再后来,他也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又怎么回到的卧室,自然也不知道宋温听是怎么帮他洗的澡。
仅有的画面是女人躺在她身下,一副不舒服的表情。
“季晏舟?”她叫他,拉回思绪,耳里满是那句她疏离又正式的称谓。
从来没有变过,至少他错以为的勾引和亲昵,只是女人无聊下的产物,在唯一喜欢过的人面前,不值一提。
唇边一点嘲意泛起,他道:“不用麻烦了,我去公司吃。”
“...”
内心翻起酸涩,宋温听端着小脸不解的盯着他,小心翼翼道:“你不开心吗?”
昨晚他喝的那样醉,想必只是酒还未醒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