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微阖的双眸随着他的步子一声声颤动,最终脚步声停在了床边。
她身体愈发僵硬起来,呼吸都快停了。
很快她听到一句熟悉的轻嗤,带着男人清冷的嗓音:“还真的欠收拾。”
他好像在嘲笑她不打招呼就搬到客房来睡的事情。
宋温听咬着唇瓣想装睡,但似乎早就被男人识破。
“谈谈?”
他说。
“……”
隔了一会儿,宋温听指节才扒拉开被子,探出头来。
露出的那张小脸被闷出点嫣红,眼尾被水光漫出绯色,她抬眼看他:“谈什么?”
男人附身拉过一把椅子,高大的身形顺势压迫而下,他就坐在她床边,眼眸很深:“王至垣这件事,你别再管,交给我行不行?”
宋温听视线里,只看到男人凛冽的下颌线,她敛起衣领坐起身子和他四目相对,她撑着勇气望进那双眼底,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摇了摇头。
他眉峰一敛,压迫感随之而来,最终语气冷冰冰地:“那你想干什么?”
宋温听:“想帮忙。”
季宴舟附身凑过来,温热的气息跟着落下:“以前胆子大到独自去偷盘差点被发现。怎么就学不乖呢?”
宋温听想起那次她擅自行动,利用徐孟琅那把钥匙独自进入他琴房拿u盘,结果就在出门时,差点与正回来的徐孟琅碰个正着,还是季宴舟从转角另一边拉住她。
沉默几秒。
宋温听抬眼,干净地眼眸固执的盯着他,粉嫩的唇瓣轻启:“那你还会受伤吗?”
她视线跟着落到那截手臂上。
季宴舟眉头一松,愣了几秒。
宋温听:“他像个疯子。”
像是第一次听到她如此暴露情绪的语气,季宴舟眉尖微挑,压着嗓音问:“他像个疯子,那你觉得我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