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
皙白的脖颈如染了桃红的白瓷瓶,他不必再往上看,就已经动了情.欲。
轩窗半开着,庭院里轻悄悄的,清风徐来,清甜的药香斥满鼻尖,他却没能安睡。
薄薄的锦被什么也藏不住,有那么一刻,谢谌无比庆幸自己将荆阳赶出了房间。
半个时辰后,浴房再度响起水声。
等谢谌真正睡下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了微薄的曦光。
他没有吩咐,荆阳是不会来打搅的,原本预备睡到中午再起床,却没想到,一早就有人来敲门。
谢谌哑着嗓子,“谁。”
是荆阳的声音,“公子……”
听上去有些迟疑,谢谌艰难睁开眼睛,披着衣裳推开房门,“什么事?”
荆阳递上一个小纸条。
谢谌皱眉接过,食指将纸条展开,上面只有四个字:府外一叙。
荆阳指指后面,语气有些忐忑,“就刚才隔着院墙扔进来的。”
谢谌的院子在廷安侯府最后面,把着一个小门,平时根本不会有人看守,想必就是从那角门扔进来的。
见他捏着纸条不说话,荆阳更加忐忑,“公子知道是谁扔进来的么?要不要属下出去看看?”
谢谌握着那纸条,缓缓摇了摇头。
荆阳不知如何是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