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其实很喜欢看燕茯苓哭。抽泣和眼泪伴随生理心理上的快感,总能无所遮掩地激发起他的兽 。
。 
 眼下不知道燕茯苓为什么哭鼻子,陆鹤良虽有些束手无措,埋在湿滑
 里的
里的 器却难以控制地变得更硬。
器却难以控制地变得更硬。 
 想 她。
她。 
 陆鹤良 吸了
吸了 气,缓缓松开放在燕茯苓腰上的手,擦掉已经快流到
气,缓缓松开放在燕茯苓腰上的手,擦掉已经快流到 孩子下
孩子下 尖的泪珠,尽量用最温和的声音问她:
尖的泪珠,尽量用最温和的声音问她: 
“所以……怎么又哭了?不喜欢?”
 燕茯苓接过陆鹤良递过来的纸巾吹鼻涕,摇了摇 ,小声抽泣:“不是说…不是说我自己来吗?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这么大一个突然进来,酸死了……”
,小声抽泣:“不是说…不是说我自己来吗?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这么大一个突然进来,酸死了……” 
 鼻尖被纸巾蹭得发红,脸颊温度也很烫,贴着他身体的地方又湿又热,整个 明显还处在
明显还处在 绪激动的状态中,没有完全被安抚下来。
绪激动的状态中,没有完全被安抚下来。 
 陆鹤良叹了 气,朝后靠在床
气,朝后靠在床 ,把少
,把少 脸侧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温声道:“好,好,我不动了,你自己来,……乖点儿,别哭,不然明天眼睛要肿了。”
脸侧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温声道:“好,好,我不动了,你自己来,……乖点儿,别哭,不然明天眼睛要肿了。” 
他想到了燕茯苓那本安徒生童话里的故事《坚定的锡兵》,曾经被他当做睡前晚安故事,给燕茯苓读过很多遍。
 锡兵在最后被丢进了火炉,故事里写他被火燃烧,感到一 可怕的热气,像是从他的
可怕的热气,像是从他的
 中发出来的,连身体都被这热气慢慢融化。
中发出来的,连身体都被这热气慢慢融化。 
 燕茯苓明明只是坐在他的腰上,即便小腹被她的
 磨得全是水,也只是腰间这一片而已。
磨得全是水,也只是腰间这一片而已。 
她喜欢贴着他蹭,连皮带都猴急地没完全解掉,这件衬衣怕是今晚之后就穿不成了,沾着她眼泪的毛衣早被燕茯苓扒下来丢到了床尾。
 身体一
 撞的热气让陆鹤良随时处在挺腰去
撞的热气让陆鹤良随时处在挺腰去 她的忍耐边缘,但因为怕她的眼泪,他只能盖住自己的眼睛,靠在床
她的忍耐边缘,但因为怕她的眼泪,他只能盖住自己的眼睛,靠在床 沉沉喘息,等待这场快乐的刑罚的结束。
沉沉喘息,等待这场快乐的刑罚的结束。 
 燕茯苓哼哼唧唧骑了一会儿,还觉得不够,把陆鹤良的手拉下来,要他摸她的胸 。
。 
 陆鹤良微微用力握住她的胸,亵弄似地往中间捏了一下。一段时间没碰,好像有继续发育的迹象,软绵绵的
 丰腴,自指缝里溢出。
丰腴,自指缝里溢出。 
唯一美中不足,陆鹤良想,他不被小姑娘允许动作,只能被她骑。
 他像任她摆弄的玩具,而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她湿沼一样的
 尽根吃掉,顶得太
尽根吃掉,顶得太 ,那种被侵犯的身体本能让燕茯苓一直微微张着唇,缓解被
,那种被侵犯的身体本能让燕茯苓一直微微张着唇,缓解被
 的饱胀。
的饱胀。 
  他
他 得高兴,别的什么都顾不上。
得高兴,别的什么都顾不上。 
 陆鹤良看到少 嘴角慢慢流下的涎水,滴到她的下
嘴角慢慢流下的涎水,滴到她的下 和
和 子上。
子上。 
 陆鹤良以拇指揩掉,问她:“ 男
男 的感觉就这么舒服?这会儿顾不上哭了?”
的感觉就这么舒服?这会儿顾不上哭了?” 
燕茯苓看向他,眼迷离恍惚,她倾身搂住他的脖子:“叔叔乖乖给我骑,我就不哭。”
 陆鹤良亲着她的耳朵,问她:“茯苓,是真的委屈,还是想装哭吃
 ?”
?” 
燕茯苓登时扁着嘴,又开始抹眼睛。
陆鹤良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小孩在用眼泪和他卖惨。
他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多少次叹气。陆鹤良顿了顿,才道:“调皮。”
 燕茯苓趴在他胸 ,仰着
,仰着 ,断断续续亲他的喉结。
,断断续续亲他的喉结。 
 陆鹤良垂眼看着她翕动的眼睫,几不可闻地开 。
。 
“等回来了……”
 燕茯苓抬 ,她有些困了,眼睛睁得很是艰难:“叔叔,什么?”
,她有些困了,眼睛睁得很是艰难:“叔叔,什么?” 
 陆鹤良低 亲了亲她:“没事,玩够了就睡吧。”
亲了亲她:“没事,玩够了就睡吧。” 
陆鹤良在燕茯苓睡着后来到了浴室。
他拿出那会儿装到兜里的,她的内裤,柔顺的棉质内裤,上面有兔子印花。
 陆鹤良单手捻开布料,指尖描着那只兔子的 廓,拉开裤链放出
廓,拉开裤链放出
 ,用内裤裹住慢慢撸动了起来。
,用内裤裹住慢慢撸动了起来。 
 他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内裤上留下的 孩子流出的湿
孩子流出的湿 甜腻,味道和触感都让他幻想自己在按着她的腰
甜腻,味道和触感都让他幻想自己在按着她的腰
 。
。 
 最后也 到了浅蓝色的三角内裤上。
到了浅蓝色的三角内裤上。 
陆鹤良盯着看了一会儿,方才转身到盥洗台清洗被他弄脏的内裤。
 专用的内衣裤洗 气味清新,陆鹤良把它晾在燕茯苓屋外的阳台。
气味清新,陆鹤良把它晾在燕茯苓屋外的阳台。 
 他的小姑娘会换上这条曾被他 上
上
 的内裤,夹在腿间
的内裤,夹在腿间 缝里上学,晚上再被他亲湿,或者被他的儿子亲湿。
缝里上学,晚上再被他亲湿,或者被他的儿子亲湿。 
只想一想,陆鹤良就再次感受到胯间的蠢蠢欲动。
……他最近是真的像禽兽一样,每每闲下来,就想着做那档子事。
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陆鹤良低 ,看到阳台边燕茯苓养的多
,看到阳台边燕茯苓养的多 ,瓣子饱满,颜色纯净。
,瓣子饱满,颜色纯净。 
他盯着看了很长时间-
 清早起床,除了燕茯苓是没睡够的起床气外,家里另外两个 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目送着 孩子走进安检
孩子走进安检 ,陆延戴着
,陆延戴着 罩和父亲离开机场大厅,回到停车场。
罩和父亲离开机场大厅,回到停车场。 
陆延的声音压得很低,隐隐的怒气:“八点半的飞机,燕茯苓六点半就要起床收拾,你怎么好意思昨天……?”
陆鹤良色不复方才面对燕茯苓的温和,而是一种,需求未被满足的,隐隐的不耐。
他对儿子的指责避而不谈,只是提醒对方:“是‘您’,陆延。”
 陆延被迫听墙角,心 不好。
不好。 
可他也是。
 不做的话,什么事也没有,也就罢了,可不上不下的被吊了一整夜,最后只能用一条内裤自慰到 。这难得的狼狈,让陆鹤良更加难以克制弄她的欲望。
。这难得的狼狈,让陆鹤良更加难以克制弄她的欲望。 
可燕茯苓反而今天要走,一走就是一个周。
 两 周身充满气闷的不愉,沉默着回到车内。
周身充满气闷的不愉,沉默着回到车内。 
“你下次可以试试,她边抹眼泪,边骑在腰上往下坐,换了你也忍不住。”
陆鹤良发动汽车,看向副驾驶座位上的儿子:“让她还能睡够六个小时,你以为这很容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