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而问心有愧,心怀龌龊的却是他。
江满专心抚弄着他的
,两颗红豆颤颤巍巍地
露在空气中,招摇着祈求更多的抚慰。江满偏不满足他,手继而来到了腹部薄薄的肌
。
莫采撷腰肢纤细,肚子上没什么多余的
,又因为男
本就体脂率更低,所以腹肌很容易显形,并不见得有多大的健身强度。不过这样薄薄一层江满很是喜欢。
相比之下,魏之远因为健身频率更大,肌
块的形状比莫采撷更加明显,但也不至于看起来累赘难看,他的腹肌也很是漂亮。腹部的肌
块儿想要练得既漂亮又明显是要多花点儿心思时间气力的,魏之远这方面还是很令江满满意的。
“难道不是莫老师先勾引我的吗?我还没有质问老师,老师却先向我告状了。”
“我……嗯……我没有……”
作恶的手又流连到了他的小腹和耻骨,那么地靠近他的羞耻之地。
止不住的呻吟和喘息,断断续续的质问,大脑在撕扯,灵魂在挣扎。
“没有吗?”江满的手已经隔着莫采撷的裤子握住了他的阳具。
“只热心地给我补习的
,不是莫老师吗?”
她的手隔着裤子上下撸动他的阳具,每动一下,他的心脏就猛跳一下。
“关心我的身体,不仅专程带我出去吃饭,还三番五次专程给我做饭,带便当的
,不是莫老师吗?”
隔着裤子实在没什么意思,她带着他的手解开拉链。
他想挣扎,却忘了挣扎。
“为我放下身段,降低要求,总在楼梯里苦苦等我出现的
,不是莫老师吗?”
他的下体和他这个
一样,
净净,没有异味。
她恶作剧地一一用力揉搓他的两颗睾丸,痛感从她手中的皮
一路顺着筋骨直抵他的心脏,暧昧的呻吟转为痛苦的呻吟。
可是他也更加空虚难耐了,他的阳具好想被控制,被掌握,被玩弄。
“已然离去,却又折返,流着泪祈求我与他缠绵的
,不是莫老师吗?”
她的手终于又握住了他羞耻地无措地支楞着的阳具,实实在在,毫无缝隙,没有任何阻挡。
她的手收紧,收紧,紧到不能再紧。
他要
炸了。
阳具要
炸了,脑袋要
炸了,心脏要
炸了。
“时时刻刻关心我的伤
有没有痊愈的
,不是莫老师吗?”
她的手就那样紧紧攥着他,无所作为。
如果她再不松手他真的会
体而亡,可是心理上他又认为此时此刻他的阳具离不开她。
他想要她玩弄他,他想要她蹂躏他,他真的好想要。
“今晚在我家地板上伸舌
,摇尾
,玩儿的得不亦乐乎的小狗,不是莫老师吗?”
他脑内的经拉伸到了极限,终于崩断了。
“是我!”
“啊嗯……”
“都是……嗯……是我……”
“求你了……求你……”
“好疼……啊嗯……要死了……”
江满不为所动,“求我什么?”
“求你……动一动。”
江满依然不为所动,“我要奖励莫老师的时候,莫老师偏要拒绝。现在奖励时间已经结束了,莫老师却开始求我了,这让我很难办啊。”
莫采撷坚持不懈地求助,夹杂着从未停止的呻吟:“嗯……求……求你……嗯……求你……”
“那好吧,我提醒一下莫老师,小狗求主
应该怎么求?”
小狗毫不犹豫地吠了起来:
“汪!”
“呃嗯……求求主
!”
“汪!汪!”
江满满意地勾起了唇:“小狗真乖。”
江满的手从它的根端到顶端拔起,拇指用力抵住马眼。
它的阳具顶端早已不知羞耻地泄出许多透明的
体,
光亮又黏糊。
极致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感同时袭击了小狗的大脑,它痛苦地、舒畅地、得偿所愿地低声哀嚎。
“汪……还……呃嗯……还要……汪……”
但江满却不满足他:“奖励结束了,莫老师。”
江满紧攥住莫采撷的手突然撤离,莫采撷却沉沦其中不愿自拔。
身体的高
没有如愿到来,脑内的欲望却已达到了顶峰,他的下体遂着生理欲望不停向上耸动着,阳具一跳一跳地去摩擦江满还在附近的手掌。
“呃嗯——”
莫采撷的


而出,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舒畅的喘息。
莫采撷露出了快慰痴迷的笑容。
他的脑内好似有一座小火山,而从火山中
涌而出的是无限的快感,是最原始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突然,一只沾满
的手捂在了他充满快乐的脸上,他的
腔鼻腔也都渗进了
。
“喜欢你自己的味道吗,莫老师?”
“呜——呜——呜——”
“我现在告诉你,为什么是你。”
“因为你很漂亮,很
净,我很喜欢。”
小狗柔软的舌
舔了舔江满的掌心。
“而且你很乖巧,这很难得。”
小狗撒了欢,不停快乐地舔江满的手,直到把她手上的
舔得
净净,最后还不忘舔
净自己嘴唇上的残留。
小狗的主
江满,很满意。
